“如何得知?”元勍更是疑惑问着云歌,姜翟不可能向云歌自证身份,她前些时日向姜翟说明了她和云歌的关系时姜翟也没有说出任何关于她是某人的话来,她看着云歌笃定的神态更觉云歌似乎掌握了证据,再联想到在邕都城外的鹅卵石河滩上云歌为心魔所惑,云歌似乎知道许多她不知道的事。
“萍水相逢的妖族与你在常世四处游历,倾慕于不知身份的你,得知你身处险境便助你逃脱,跟着你来到常世又前往南蛮,当中若有一环出了差错她便不可能与你经历这么多,若道是寻常的缘分未免是自欺欺人了,她若已转世轮回是姜翟的可能性最大”云歌平静地分析着转世的白无琊是姜翟的可能性最大,元勍听着云歌的解释觉得极为合理,只是她和姜翟的关系倒是越发混乱了。
“你这般说倒也合乎常理,不过若论缘分,你我之间的羁绊更深,按理更应该是你”元勍平静地表达她此刻的想法但话音还未落下她便觉得自己失言了,晋元将洞悉兽的妖力存封于云歌的体内,从一开始就云歌是作为储存妖力的容器而存在,晋元会这样对白无琊吗?晋元杀白无琊且不说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留着白无琊的一抹神识在自己的识海最深处,为的不就是唤醒转世的自己记起前世的种种,宗易费了那么大心机入侵她的识海也是为令她记起前世的记忆,那她和云歌的关系岂不是很怪异?
“是与否都不要紧,你需记得你与我生死相依,正如阎昂所言他日你若负我大不了同归于尽!”云歌握着元勍的手又紧了一些,元勍听着她说着险些自己先笑起来但语气是极为认真的。
“我们泽芜君说起狠话来倒是可爱!我哪敢负你,别说阎昂不放过我便是外头那些欠了你恩情的妖魔都会寻我讨公道,我可没有这个胆子”元勍用双手将云歌环抱住,她的下巴抵在云歌的右肩上微笑着说道,她是不敢那么做也不会那么做,身为妖族在这世上的时日虽多可一个不慎就会殒命,她哪敢在别处浪费时间。
“你啊!胆大包天”云歌无奈地笑着说道,元勍凑近了云歌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她们这百年来虽在一处的时间不长但她们在精神上却没有分开过,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亦然。
“你先歇片刻,我去外头瞧瞧”元勍察觉到司祈也来到了帐篷外,外头站满了人,这顶帐篷又不大,她们这一番亲昵的谈话再说下去恐怕都要被她们探听到了,是时候该去瞧瞧他们的来意。
“嗯”云歌温声应道,元勍松开了抱着云歌的手,她起身后将床榻让给云歌,在服侍云歌躺下后她朝着帐篷的布帘走去,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应该也发生了不少事正好听他们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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