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个杨浩叔叔小屋计划是个水磨功夫,多时间没不会看出太大的效果。
只不过臾对这些并不在意,他只是按着杨浩的要求去做,至于结果怎么样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事情了。
他把该做的都做了,回去后杨浩不给他些好处怎么也说不过去,毕竟自己跟着对于离开长安的时候,杨浩可是亲口对自己许诺过的。
从齐仍两国互派质子到如今已经将近一年有余,在这一年漫长的时光中,在有仍氏看似平静的底层奴隶中,暗流汹涌,慢慢的发生着改变。
对于这些比牲口还要低贱的奴隶来说,这段时间传闻中提到的位于西方的那个齐国,几乎成了这些人心中的一个圣地,仿佛只要到了那里就能脱胎换骨一般。
只不过并不是大多数人都有勇气迈出逃亡的那一步,可是对于那些毫无生存希望的奴隶来说,逃亡的计划开始在他们心中慢慢浮现,也许这一逃可能立刻会死去,
可是不逃,等待他们的下场并没有多好。
左右是个死,为了那仅存的一线希望,在洪武元年这个春天,由齐国暗中煽动的奴隶逃亡计划,从五个逃亡的奴隶出逃的那一刻拉开了帷幕。
只不过这一次的逃亡,老天并没有给这五人带来什么好运气,在逃走的第二天,便被有仍氏的追捕的队伍抓了回来,并当着其余奴隶的面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将这几名奴隶处死。
在仍城的齐人也有幸见证了行刑的过程,看着那被大卸八块的奴隶,这些齐人的表情各异,也不知道这次的虐杀给了他们什么触动。
对于奴隶逃亡理由,最有有仍氏的贵族们没有兴趣知道,他们只需要奴隶像绵羊一样驯服,当自己举起屠刀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将脖子伸过来让自己砍杀,才是一个合格的好奴隶。
至于那些叛乱份子,只有血淋淋的杀戮才能让他们老实下来。
也许鲜血是有效的,在这次屠杀过后,蠢蠢欲动的奴隶们,好像真的老实下来,一切仿佛又恢复到了往常的模样。
而须句在这次杀戮过后的几天,找了个机会,让一个可靠的人将自己写在麻布上的信息带到齐仍交界处的新城。
一个月后,当长安城外的庄稼已经破土发芽之时,杨浩也收到了从新城那边传来的消息。
麻布上只有寥寥数字,计起,奴逃!已死!王勿扰!
“唉!”
杨浩深深的叹了口气,将这块布匹小心的收起来。
须句传回来的消息不多,但杨浩能够想象的出来,那些逃亡的奴隶会遭遇到什么。
他虽然也不是良善之辈,甚至发明了很多酷刑,但从小养成道德善恶观是很难改变的。
和杨浩被迫的残忍不同,这个时代的统治者对待底层之人时候,是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的,那是真正意义上残忍,是一种生存的本能。
对于他们来说,活在底层的人,根本不能称之为人,只是个会说话的畜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