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多虑了,允现在也在朝中任侍御史之职,自然听说过大人任职之事,只是允官职卑微,没有参加朝会的资格,大人自然没见过允了,至于这家秋月楼,乃是我王家开设的,允在洛阳公干,家中也就把这个老板的差事交给允做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王家果然也是有钱的大户,老刘忙还礼道:“原来是王大人,你我既然同殿称臣,大家就是同僚,再说了,我们这也不是在朝中,不必以官职相称,您就叫我玄德吧。”
“好,玄德,我虽然比你痴长一些,但今天一见之下,我和玄德特别投缘,我的字是子师,玄德可直呼即可。”
“子师兄,那备就不客气了,我虽然做了刺史,但毕竟不再朝中,子师兄在朝中,以后我们可要多多帮衬,子师兄以为如何?”
“好啊,就依玄德的意思办,对了玄德,我听说你要为我们请来的任家姐妹赎身,可有此事?”
“是啊,定金我昨天就付了,这不,地上的这些加上定金,一共是两千两黄金,请子师兄过目。”
“玄德你太客气了,既是你看上了那任家姐妹,而那任家姐妹也与你两情相悦,我这做哥哥的,便做个顺水人情,把任家姐妹送与玄德,如何?”
“子师兄,这万万使不得,他们姐妹毕竟也是你王家出钱买来的,所以这赎身钱,我是一定要付的。”
二人争执了一会儿,最后王允道:“玄德,我看这样吧,你就把当初我们买她们姐妹时所花的一千两黄金,付给我们如何?”
看王允说的很真诚,老刘也就不再争执了,同意了王允的建议。
秋月到后边把任家姐妹的卖身文书拿了过来,然后从地上的黄金中,取了九百两,交到账房,又让人去把任家姐妹叫了过来。
等红棉红昌到了大厅,看到众人都在,姐妹二人忙上前给大家行礼。
王允道:“我听说红棉姑娘与玄德一见倾心,玄德也把你们姐妹的赎身钱付了,这是你们的卖身文书,我这就交与玄德,从今天起,你们姐妹就不再是我秋月楼的人了,不过,能得到玄德的青睐,可是你们姐妹的福分,玄德,你可要善待她们姐妹啊。”
说完王允把任家姐妹的卖身文书,递给了老刘。
接过文书,老刘当着众人的面,将那文书撕得粉碎,然后道:“从今天起,任家姐妹就是自由之身,你们不是我的奴仆,你们愿意跟着备,那是备的造化,要是你们想离开,备也绝不阻拦。”
“公子大德,我姐妹没齿难忘,只是公子你也记住了,从今往后,我们姐妹就跟定您了,您要是再提让我们离开的事,那我们就无颜再赖在公子身边了。”
“两位妹妹,是备错了,我绝不再提让你们离开的事,你们回去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