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东北军,一部正面南方与红军交战,主力虽然还在北方,但是深受“不抵抗”泥潭的他们万不敢在没有中央命令的情况下进攻西北,因为那样一来,他们就真的要被架到火上烤了——面对侵略者,一味退缩、忍让,面对国人,却屠刀高举,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将在全国人员的指责中彻底消失在华夏历史的舞台上!
正在楠倡行营部署围剿红军的委员长最近可谓是志得意满,在数十万装备精良的国军围剿之下,红军的生存空间被一步步压缩,胜利仿佛近在眼前,这不,一大早他就将一众心腹文武召到了行营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就在会议刚刚有了决定时,侍从室第一处主任钱大钧扣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慕尹,什么事情?”委员长知道自己这个侍从室第一处主任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在此时闯进会议室,因而脸色也不禁有些许的变化,红军“诡诈”,常常集中力量以一记狠拳打在国军的软腹部,让人痛苦不堪,而一双铁脚板尤其令人害怕,谁也不知道红军的铁脚板的极限在哪里,仿佛他们不管出现在什么地方,都是理所当然一般,此时他最害怕的就是红军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跳出了包围圈,给自己的围剿大军又来了一记重拳!不过,这一次他的担忧显然是多余了!
“报告委座,侍从室收到一封来自苧厦的明码电报,因事关重大,故而不敢耽误,立即呈送委座!”
委员长听说是苧厦出事,心中大安,虚惊一场的他暗暗吐了口气,道:“苧厦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马鸿逵这个军阀又在搞什么花样?”
“报告委座,电报不是马鸿逵发的,但是事情却与他有莫大关系!”
“哦,给我……”
“是!”钱大钧恭敬的将电报呈到了委员长手中。
“混帐……”数分钟之后,阅罢电报的委员长一把将电报摔在桌上,怒气冲冲的骂了一句。
除钱大钧外,其他人都不由面面相觑,苧厦那个狗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能发生什么事情?难道宁马、青马开战了,又或是马鸿逵、马鸿宾开战了?
发了一会儿火,委员长道:“慕尹,把电报给大家念念!”
“是!”钱大钧敬了个礼,附身拾起电报后,逐字逐句的道:“林主。席,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各党、政、军长官,诸同胞均鉴……”
电报长达千字,为了让所有人听的清楚明白,钱大钧读的很慢,足足十分钟后,才道:“苧厦、菁海、甘南两百八十万普通百姓一员宁志远谨代表西北两百八十万百姓泣血百拜,恳请中央出兵,诛杀残獠,解两百八十万百姓也倒悬,还苧厦、菁海、甘南一片青天,民国二十二年六月二十四日!”
当钱大钧念完后,委员长的气也渐渐消了,淡淡的道:“大家说说各自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