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马家军的骑兵在抗战中曾经有过数百骑被曰苯人逼的跳河自尽亦不愿意做俘虏的壮举,没想到在军阀混战的时候,他们竟然也气烈如斯!
“轰轰……”追杀到两公里内的LT-38坦克群开火炮了,密集的炮弹落入水中,激起道道白水,亦有许多水注分明是腥红色的,“哗哗”落回渠内的除了水与血外,还有难以计数的残骸!水的密度比空气大,当炮弹在水中炮弹后会,冲击波在水中传导远比空气更快,能量丢失也就越慢,冲击波的杀伤力自然远远强于在空气中爆炸,当第一波炮弹炮弹后,许多明明距离炮弹点很远的马家军士兵亦呕着鲜血浮了上来,旋即又被水流冲向远方!
激流与炮弹的双重威胁让那些激动的灵魂清醒了过来,眼看炮弹封锁了河面,再往对面跑可说是必死无疑,终于有人清醒了过来,不要命的往回游,自己虽然有杀俘的习惯,但是对方未必有啊,反而都是赌,为什么不赌对方不会杀俘呢?至于被俘,总好过被屠杀吧!说不定被俘后,换身军服,还能够继续当兵吃粮呢!
“轰隆隆……”狭窄的唐徕渠仿佛一口烧开的大锅一般,试图渡河的人绝大部份都以失败告终,原本昏黄的河水从爆炸处开始便变成了一片血红,随处可见的尸体浮浮沉沉的随河水奔流向北。
LT-38坦克一边炮击一边接近,数分钟后便驶抵了东岸。
趴在河岸上的马家军官兵不用自救军吩咐,便高举起了双手,对岸,一百多名侥幸渡河的敌人疯狂的向西北逃窜,河水之中,亦有数以百计的马家军依然在与水流搏头,但是当看见停在岸上的那一辆辆钢铁怪物后,一个个也都乖乖的举起了手!
“轰隆隆……”“嚓嚓嚓……”LT-38坦克枪炮齐鸣,惊的这些投降的马家军一哆嗦,许多人已经开始大叫“我的妈啊”,等他们小心翼翼的将眼睛打开一条缝以后才发现,原来这些坦克的目标并不是他们,而是对面那些疯狂逃命的马家军士兵……
爆炸的烈焰吞噬了一个又一个官兵,那些赤条条的身体上被横飞的机枪子弹打出一个个窟窿,黄色的肌肤亦被鲜血染成血红!
亲眼见到这一幕,那些投降的马家军官兵既感到一阵兔死孤悲之情,亦不由为自己的决定而庆幸,否则自己很可能已经步那些战友的后尘了!
两天以后,有人在唐徕渠北段发现了韩有禄的尸体,但是马忠良却始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直到几年以后,才有人在吴忠发现了他的踪影,原来马忠良侥幸逃生后并没有返回菁海,他明白马家军的灭亡已经难以避免,尽管他也姓马,但他却不愿意为马家殉葬,于是逃到了吴忠隐姓埋名的躲了起来,被抓获后,他被判处了十一年监禁,刑满后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在吴忠度过了余生!
游子舟歼灭马忠良之时,青铜峡、惠农也展开了一场突围与阻击的较量,两个营的自救军占据地利,与数以千计的企图奔路而逃的马家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自救军占据着地形和火力方面的优势,敌人却仗人多势众,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自救军的阵地,尽管这些骑兵是自救军最佳的活靶,尽管他们在自救军强大的火力面前尸横遍野,却依然没有任何退缩之意,因为他们知道只有冲破自救军的防线,他们才能够逃出生天!打到后来,这已经是一场意志之间的激烈碰撞,如果换一支军队,以相同的兵力和火力,很可能已经被敌人突破了防线,扬长而去,但是自救军不同,第二基地守备营清一色的无所畏惧的生化人,没有接到命令,他们会战至最后一口气,第八步兵营和所有步兵营一样,都是以生化人为主体组建,在这些生化人的带领下,第八步兵营同样如同一颗钉子一样死死的钉在原地,尽管阵地似乎摇摇欲坠,却有极富韧性,每每眼看就要陷落,最后率先坚持不住的却总是马家军!
惨烈的阻击战打了约半个小时,一个坦克连和一个机械化步兵连终于赶到,他们从背后向敌人发起冲锋,缓解了守军的压力,六时左右,南北两路腹背受敌的马家军自知逃生无望,最终不得不先后放下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