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老死死地盯着云扶月,目光中满是狠厉:“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掌将你拍死。”
云扶月不惧反笑,双手抱胸,很是悠闲:“我劝你不要乱动,一旦加剧血液流动速度,毒发的时间只会缩短。”
他二人都是玩毒的行家,这样的道理,自然都明白。
钱长老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云扶月的手里,咬了咬牙,他软下态度:“你可以提任何要求,你要知道,我一旦死了,院长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新院长吝啬的出了名,保不齐真会护短。
云扶月眯了眯眼,慢慢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饮下,略一沉吟,开口道:“我就是很感兴趣,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为何偏偏跟我过不去?”
看到她有所顾忌,钱长老心里才松了口气,冷笑一声,没回话。
灯光映衬下,钱长老蓝色的脸愈发诡异阴森。
既然不是跟她过不去,难道是……
云扶月想到那日在京城所见,声音微沉:“这些年来,你在学院祸害了多少学生?”
钱长老一愣,眼神不自觉地开始飘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不说实话,那这解药……”云扶月手掌翻动,掌心就多出了一个小玉瓶,看着钱长老变亮的目光,她勾了勾唇,作势就要毁去那玉瓶,“这解药想必你也不需要了。”
“别!我说!”钱长老急了,忍不住上前一步,“你千万别冲动。”
云扶月心头不屑,冷冷地盯着他:“那你还不说。”
钱长老吞了吞口水,终于开口道:“这些年我……我沾染过的女学生……我也记不得有多少了。”
此言一出,云扶月的眼神瞬间冷了几个度。
接触这般毫无温度的目光,钱长老打了个冷颤,慢慢挪动到柜子旁,拿出一个大木盒,递给云扶月:“我每和一个女学生有了关系,就会留她一束头发。”
云扶月接过木盒,打开,倒吸一口凉气。
这盒子很大,一个女生一缕头发,此刻她眼前的却是满满一盒子的秀发,这钱长老简直是该死。
“你可别反悔,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钱长老感受到云扶月身上的杀气,连忙道,“再说了,我都没取她们性命,就是在期末评分上,我也会给她们一个高分,这是平等的交易。”
平等的交易?
简直是可笑至极!
“那些女学生都是不愿意的吧?你敢说你没有像今晚这般用了下三滥的手段?”云扶月掂了掂手里的解药,抛给钱长老。
得了解药,钱长老心里一喜,也顾不得云扶月讽刺的话,将瓶子里的药一口吞下,感受到身体里的变化后,才算彻底放下了心,用仅剩一只的眼睛盯着云扶月,突然笑了:“我能看上她们,是她们的荣幸,还有你……”
他抽出桌上的剑,咬牙冲向云扶月:“你也该死。”
瞧瞧,这翻脸比翻书还快,也是一门本事。
云扶月毫不在意地后退,手中匕首寒光涌动,很快就与钱长老交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