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妇人吃不到心火旺,跟大家冷笑“一个小寡妇,天天吃好的,也不知哪里来的钱。肯定是野汉子养的。”
有随她附和恶意揣测的,就有看不惯她心思正直的,不屑与她为伍当即站远了去。
妇人气恼,嘟嘟囔囔,想也是骂人家不是好人的话。
还有人禁不住馋想上门问问,能不能买一点来尝尝,才动脚,那妇人就在一边扬起声来胡咧咧。
“我就说不正经,做个饭勾得这么多人出来,看吧看吧,这就有人上门了,过不上天进了那门里门板一合还不知道做什么。”
意动的人听见这等言语栽赃都黑了脸,有个妇人骂回去“两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
隔壁妇人道“保不住拉皮条的。”
妇人气恼,上去扯她发髻,两人扯成一团,有人拉架有人看闲,倒让扈轻躲过这一劫。
有隔壁妇人这张臭嘴,再没一人敢去敲门,毕竟都是凡人,凡界的那些规矩条框他们仍是骨子里遵守。
扈轻忙到两条胳膊麻木,扈暖的小粮仓又装得满满。
交待她“回去问你师傅,如果这里头能活个一年两年年的,咱们慢慢吃。如果活不了几个月,你多回来几趟妈妈全给做出来。你自己也要每天看一看,看你的小鱼小虾精神好不好。”
扈暖“妈妈,我想吃虾饼,还有鱿鱼圈。”
扈轻你想吃你妈妈的老命。
“下次回来给你做。”
哪个厨子能从黑站到白又从白站到黑,这要不是亲生的,她早扔勺子不干了。
送走小祖宗,扈轻疲惫的往沙发上一躺,扈花花来拱她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不要偏心。
扈轻从储物袋里拿出凉透气的肉包子,这是她买了在外头采药时吃的“把皮吃掉,不然把你吊起来打。我太累了,我先睡,等我睡醒再给你做热乎的。”
扈花花比扈暖还懂事,当即叼着肉包子下了沙发乖乖到一边吃去。
扈轻眼皮子发沉,压了两块大石头似的,一秒睡了过去,甚至打起小小的鼾,自然不会发现她左手手腕上缠着的绢布在一点一点抽她的灵气。
扈轻小小丹田里被十块灵石填满的雾状灵力,一丝一缕飘出来,顺着经脉来到手腕处钻了出去,被绢布一口一口吃掉,一夜功夫,少了大约四分之一才停下。
扈轻毫无所觉,醒来已是满室光明,懵,她竟睡了那么久
绢布静悄悄。没办法,这个主儿实在太懈怠,它只能刺激下她的身体多吸收灵气然后再自己吸收,灵力枯竭沉睡复苏的它要是不能及时得到足够的灵力,又会陷入下一轮无休止的休眠。
唉,挑中这么个主儿,要是别人早发现自己的不凡,也早研究自己该怎么开启,偏偏这位愁人。
扈轻不知道自己被一块破绢布吐槽,跟扈花花吃过热乎的,上街,打听物价。
她想买个炼器炉。
那头扈暖回到采秀峰,二话不说拉着她师傅啃螃蟹腿。
她的心病已经成了乔渝的心病,乔渝如今对她不过分的举动能纵就纵,希望以师徒情抹去她过去留下的阴影。
且这螃蟹不错,含有淡淡灵力,吃了有助修炼。
乔渝优雅的掰着蟹腿“小暖,告诉你妈妈,这螃蟹她不能多吃。”
他的意思,凡人受不住太多灵力食物。
扈暖啃着蟹肉唔唔点头“妈妈说了不能多吃。”
扈轻说的是,螃蟹肉寒,不要多吃。
乔渝便以为扈轻知道,没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