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安全屋客厅,其实就是一居室里某个放餐桌的小块空地,周围除了俩椅子全是杂物,总之是餐桌上,正上演着活色春香的激烈一幕。
秋山竹晚被反剪了双手按在桌子上,披风被褪下一半,裸露出雪白的后颈,以及后颈上两块嫣红的痕迹,像是濒死挣扎的天鹅,他吃力的抬起头。
“只是不小心碰到的。”
秋山竹晚真想扇一巴掌刚才觉得条野采菊是个贤妻的他,谁家贤妻醒来后反手把人按在桌子上啊
条野采菊方才温和模样一扫而空,他轻轻摩挲着与寻常皮肤不同的那两小块,凑到被挟制在桌上的少年耳边,吐息扫的耳垂瘙痒。
“那你身上的香水味和酒味呢”
秋山竹晚心虚的咽了口唾沫。
他明明在外面多兜了两圈风才回来的
等等,和贝尔摩德分别的时候,她好像拍了拍他的肩膀,收手时手上有亮晶晶的水渍,周遭香水气息也变得浓郁了些。
秋山竹晚还以为那是清吧的熏香,再加上贝尔摩德身上杂七杂八的香味本来就多,就没在意。
贝尔摩德害他。
条野采菊勾起唇,言语间多了些压迫“你就是兜十圈风,我也闻得到。”
能闻不到吗。
兜风哪兜的掉沾在衣服上的香水味。
气氛愈发危险,秋山竹晚脑袋倒是清醒了过来,他强迫自己忽略耳侧的湿热和后颈的轻痒,详装镇定狡辩。
“有个情报要去酒吧交接,香水是不小心蹭的陌生人身上的,再说,我有没有干什么,你不该清楚吗。”
连不经意蹭到的,本该消散在风中的香水味和酒味都能闻到,他和别人是深入交流还是擦肩而过条野采菊怎么可能不清楚。
就是趁他沉迷美色的时候搞突袭找茬,可恶。
他竟然真的脑子不清醒的心虚了。
“倒也不是这个。”条野采菊看秋山竹晚理直气壮的模样,轻笑一声“竹君,你不觉得这个香水味很熟悉吗当初那个横滨的黑车司机,好像用的就是这款。”
秋山竹晚表情一僵,干笑两声“是吗巧合吧。”
条野采菊为什么会记得这个啊他都没在意过贝尔摩德用的是什么香水
“交接情报”条野采菊把秋山竹晚刚才说过的话在舌尖嚼了嚼,慢条斯理的重复道“陌生人身上的香水味”
“总之,总之是巧合,对,只是恰好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和我那位朋友香水撞了。”
“那款香水可是全球限量十瓶”
秋山竹晚继续嘴硬“要不然怎么能叫巧合呢,限量十瓶又不代表不会撞。”
“的私人订制款,每一瓶都独一无二。”条野采菊借着说完了他被打断的话“以每瓶里都有一种极其稀有的天然香料的气味作为标识。”
“稀有到,只有那十瓶香水里有。”
秋山竹晚试图抵死挣扎“肯定是你闻错了。”
那么稀有的东西呢。
条野采菊微笑“不巧,我恰好得到了其中一瓶的购买资格。”
就是那瓶香水现在,估计随着稻川会对他私宅的搜查,落到了不知道谁手中。
秋山竹晚被堵的哑口无言,他只能眨了眨眼,放弃挣扎趴在桌上,装作一副蔫哒哒的可怜模样“我不想骗你。”
总之就是不可能说实话。
看恋人这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任君审讯誓死不从的样子,条野采菊叹了口气“我明白了,竹君。”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累赘了吗”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