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第一次,希望一切皆如同大哥所说。”
骑上了自己战马的太史慈,抚平了身上的甲胄之后,这才牵动缰绳从瓮城之中一路疾驰向城门方向纵马而去。
进了瓮城之内,太史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左右城墙上方严阵以待的弓兵,心下意识的就沉了下来。
“果然如同大哥所料,这孔融对我并不放心啊”
不过幸运的是,这一切皆如同陈业那日在其官署之中所说,这些弓兵纵然对太史慈严阵以待,但却没有一人敢动手。
这城墙之上的军士,就这么诡异的目送太史慈一路疾驰冲出了城门。
出了城门之后,太史慈也丝毫顾忌都没有,调整了呼吸之后拈弓搭箭,箭矢一支一支的直插在那箭靶之上。
设完了一袋箭矢,头也不回的飞马便回,连丝毫停顿都没有。
城墙之上的士卒看着太史慈这来去如风的模样,一时之间竟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今后的几天,太史慈日日如此,每次出城都身穿甲胄一路疾行,到了城门射完了一袋箭矢便立马回府。
起初城墙之上的这些士兵每天早上听到马蹄声都会严阵以待,但到了第三天有些士兵不过就稍微瞟了一眼,大多数士卒甚至连弓都懒得捻了。
而孔融也由刚开始的将信将疑,到后来有人前来和他汇报太史慈又去城门射箭之事完全充耳不闻,只顾处理东海内部公务。
等到了第七天之时,城墙上的士卒九成以上都已经懒得起身,甚至多数士卒都不愿意抬起头来看一眼。
毕竟每天太史慈都是这般模样,也看不出什么花来
而太史慈这几日每次路过瓮城之时,都会密切关注城墙上的动向。
当连续三天城墙之上的守卫竟然连头都不冒之时,太史慈便清楚了陈业口中的“时机已到”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早,太史慈一大早便吃饱了饭,马背旁挂上自己的两条钢鞭,又是一副每日如常的样子起码出府。
而这一路之上一如往常一样没有丝毫阻拦,太史慈这数日雷打不动的练习,早已让这些城防军见怪不怪了。
“子义将军又来了啊,不起来看看将军的箭法有没有精进”
“不看,每天不都是那一个样吗”
此刻城头之上的士卒谈笑着看到太史慈冲入瓮城的样子,但不少士卒却是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给太史子义将军开门”
“是”
随着这瓮城城门缓缓打开,太史慈原本已经平静的心思瞬间激动了起来。
今日的门外,那可都是自由的气息
“将军,子龙,我来了”
想到这里,太史慈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等城门完全打开之时直接扬鞭策马的冲了出去
等城头之上的东海守军发现之时,太史慈已经跑出了数里之远,纵然有些士卒此刻再想阻拦,那也是鞭长莫及。
待消息传到太守府之中之时,那更是半个时辰之后。
“什么太史慈跑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派人去追若是抓不回来太史慈,本太守要你们这帮废物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