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会是旁人,你能翻墙进去,旁人就不能翻墙”
向三摇头,
“家里养了狗,只认识自家人,若是有外人进去狗会叫唤”
若是外人进入,想让狗儿不叫,不是下药就是打死,向家的狗如今还好端端地在家里呢
牟彪哼了一声,
“先押你下去,再好好想想,有甚么没告诉小爷的,若是让小爷发觉你还有话藏着,下一回便不只是鞭子了”
这厢有人上来拖了向三下去,牟彪坐在原处未动,喃喃道,
“若向三所言是真的那这下子可就要查一查那买迷药的人了”
看来是那向三走后,孙氏的屋子又进了人,而且极可能是向家人
如此便好办了,孙氏的个子不高不矮,生的虽说削瘦但好歹也有百八十斤,想要将人弄到房梁上挂着,必须得是年轻力壮的男子。
而向家里,向老头儿不算,向富不算,向三不算,便只有向大、向二与向贵了
这倒是好办,问一问家里的女人,当晚男人在不在身边就知晓了
牟彪又叫了女眷一问,向大媳妇与向二媳妇都言当天晚上自家男人在床上睡的。
向大媳妇道,
“两亲家打了架,我们心里也不好受,那夜里说话都说了半宿,民妇又是个警醒的,向大便是起个夜,民妇都是知晓的”
向二媳妇更是毫不避讳,
“公子爷,我们家那个躺下就睡,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们还行房来着,过后他睡得跟猪似的便是打雷都不醒”
倒是老娘,不上不下的吊着,在床上翻来翻去好久,才睡着了
如此看来,那便只有向贵了,向贵与向富相差一岁,这做弟弟的生得倒是当哥哥还要壮实些,初时问他,他只说是在床上睡觉,并不知晓外头的事儿,只一双眼却是不由自主的眨了好几下,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牟彪盯着他看,半晌突然问道,
“你睡过女人没有”
向贵一愣摇头,
“没没有”
“你家里可是给你说亲了”
向贵还是摇头,
“如今做何营生”
向贵眼神闪了闪,
“在在药铺里做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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