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诚木呆呆看着眼前四五名身形高壮的汉子,这些人全是身着黑衣,脚蹬薄靴,腰间的佩刀比寻常佩刀要短了一寸,窄了两分,刘诚在衙门里这么些年不是白混的,瞧着那刀,眼角就是一抽,
“锦衣卫”
“哼算你有些眼光”
为首之人一把将他推回了院中,将刘家人逼回了院中,后头人陆续跟着进来,轻轻关上了院门,锦衣卫看着院子里刘家一家大小道,
“刘诚,你的事儿犯了,你们还想往哪儿去”
再之后隔了没两天,贾金城下衙,晚饭时在饭桌上说起一事,
“以前在顺天府的刘叔,你们可还记得”
姐妹三个都点头,贾尤传则是低头不语,他自被贾金城抓回来,关在家中不许外出之后,便一直如此,一整日一言不发,只除了一日三餐,就是在屋子里睡大觉。
贾金城也没空管儿子,对贾四莲姐姝三个道,
“他死了”
“死啦”
贾四莲大惊,
“怎么死的谁杀的”
有锦衣卫盯着都让人给杀了
贾金城摇头,
“不是被人杀的,是他自己有心疾,原本做我们这一行的长年与尸体打交道,一个不慎就会吸入尸气,落下病根,你们刘叔便是有个气喘的毛病,长年都吃着药,我原本以为他以后便是死,也会死在肺病上,没想到竟是心疾突发,死在了家中”
顿了顿对朱氏道,
“我明儿要去过吊唁一番,就不回来吃饭了”
朱氏点头,
“当家的早些回来”
贾金城刚要点头,贾四莲道,
“爹,我同你一起去”
贾金城有些奇怪,
“你去做甚么,家里还有生意,我们家有爹一人过去便足够了”
要出去应酬也当带着儿子去呀
贾金城看见自己这一副要死不活状的儿子,心里就有气,
“老子在外头辛辛苦苦,求爷爷告奶奶的四处奔走,就救回来这么一个东西”
早知晓就应让他在大牢里不出来了
这样想着,目光便不由自主落在朱氏的肚子上,厚厚的冬衣下面,朱氏的肚子越发显怀了,
“若这里头是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