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韫垂眸看着那只手在他胸膛上作乱,薄唇微抿,眸光暗流汇聚,低道“确有可能。”
“可他们有什么理由对当时只有一个几岁的你动手呢”
素娆仰面朝他看去,疑惑道“这说不通啊。”
言韫轻笑,抓住她的手按在心口处,“这些人潜伏多年,要将他们的布局拆解开,需要耐心与时间,先别想这些了,早些休息吧。”
“嗯。”
素娆刚要挪动,便发现腰间倏地多了一只手,隔着里衣轻揉慢捻,耳边传来某人低沉的嗓音,“伤口还疼吗”
她觉得痒忙扭动腰肢躲着那手,心中好笑,他每天都要换药,为她诊脉,伤势如何还能不知道
一股恶趣味涌上心头。
她哼道“疼。”
“真的”
他似是轻笑了声,拖长尾音,揉捏她腰的手小心的加重了几分力道,挠的素娆几乎按捺不住笑音,连连讨饶躲避“假的假的,早就不疼了”
他停下动作,凝眸望着她。
素娆在他唇角轻啄了下,就像是某种信号般,那双清冷的眸子染上一层笑意,一挥袖,房中灯烛熄灭。
被翻红浪,又是一夜少眠。
次日素娆去了刑部衙门,荀泽礼和顾城他们七嘴八舌的问了幽州的事,她简单说了些,便开始着手处理积压的公务。
陆珩派人传信说是在望海楼等她。
正好关于蠢东西的事,素娆也想问她,遂让人给府中传了话,下值后径直去见他。
他身边还是跟着面无表情的津无度。
将她领进去后,津无度守在了门外,陆珩亲自为她斟酒,倒好自己一盏后,正要给她倒,突然犹豫,“你的伤好了吗能饮酒”
“小酌无妨。”
素娆笑着回了句,陆珩这才放心,慢悠悠的给她倒酒,“考虑到你的情况,我这次带来的是青梅酒,酒性不烈,过个瘾还行。”
“陆兄早知道我受伤了”
素娆与他碰杯,一饮而尽。
陆珩轻摇折扇,似笑非笑的道“蠢东西血淋淋的从幽州跑回陆府来,咬着我的衣裳就往外面拽,看得出来情况十分危急。”
“是我连累了它。”
说起此事素娆颇感愧疚,她没想到蠢东西会冲上来救她,拼到重伤也不肯罢休。
陆珩见她垂眸,若有所思,不禁失笑“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可是它的衣食父母。”
“陆兄别打趣我了,花的还不是你的银子。”
“那也要它愿意亲近你才行。”
陆珩说完惭愧道“当时我是想动身赶去幽州的,但是府中临时出了些事,没赶得及,幸好听说言鹤卿收到信赶去了”
“此事陆兄对不住你,自罚一杯。”
素娆按下他的动作,笑道“喝酒可以,自罚就算了,本来也是我自己大意,中了别人的圈套,怎么能怪陆兄呢。”
陆珩眼中笑着,心中却是一叹。
因为不亲近,不期盼,所以无所谓,不计较她口口声声叫着陆兄,实际上对他客气而疏淡,甚至比金絮,崔翊他们都不如。
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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