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府中的琐碎家务有吴月娘操持,也用不着他操心。
至于房中生活吴月娘和妾室李娇儿,现在都不得原身中意,并不常去她们房里。
他也就乐得遵照原身人设,一个人歇在前院。
为了在绿频能过审,我不会ghs的。在小雀儿确认他有妻还有妾生出担心时,西门卿如此保证。
西门卿将西门家的里里外外都梳理一遍后,发现目前唯一需要他上心的,就只剩下原身的女儿西门大姐了。
但原身并非慈父,大姐儿一直都由继母吴月娘在教养,父女两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且见面了也不一定能说上一句话。
这方面便也不能操之过急。
至此西门卿完成了适应新身份的过程,完美融入西门庆的生活。
这样一来也就一连好几天,都没去和应伯爵他们作堆玩乐了,这不对方就找上门探病来了。
西门卿在前院接待了应伯爵,茶点款待过,又让吴月娘料理出一桌好酒席,一顿好吃好喝。
算是谢过当日在街上,对方喊人将晕倒的他抬回家的事。
应伯爵最后喝得是五迷三道,颠颠倒倒的,临到离去时还嚷着
“哥哥有威有德,又有财势,还慷慨大方,果然该是大哥”
“喝成这副德性,仔细回去罢。”西门卿喊来一个小厮,吩咐务必把人囫囵个送到家。
应伯爵这一顿酒喝下去,就把他们结拜之前说起过的,等到空闲了时去瞧瞧李家妓院中的桂姐儿那事儿,又给忘到了脑后。
西门卿没准备去瞧二妾李娇儿的侄女儿桂卿的妹子李桂姐,却也打算出去走走。
照旧是没让玳安跟着,一个人出了门。
在街上信步闲逛一阵后,竟然恰好走到当初那条街,一抬眼就看见了王婆的茶坊招子。
西门卿脚下一顿,就拐进茶坊,进到里边帘子下落座。
王婆殷勤上前,招呼着“连日少见大官人,今儿是从哪里来”
“从家里来。”西门卿屈指磕敲两下桌面,“泡一碗茶来。”
“好勒大官人稍等。”话未落就扭身离开泡茶去了。
很快王婆就端上来一碗茶,放到西门卿面前,掀眼皮一看茶叶散碎、茶汤浑浊。
端起小抿一口,嘴里就是一股子焦糊味,还有酸馊味混合着霉味。
难怪王婆这卖茶的营生叫作鬼打更虚有形式,要是靠卖茶糊口,她怕是早就饿死了。
西门卿又想起一件事,“王干娘,我欠你多少茶钱”
“不多,记着罢,过些时日再算也无妨。”王婆一副一派大气,不在乎文茶钱的样子。
西门卿闻言也没硬要马上结清欠账,“那便记着,年中年尾时再一道算,也省事。”
王婆这茶是喝不下去了,百无聊赖之下,随意撇头望向一边。
而恰巧望的那个方向就是武大郎家,潘金莲就住在墙的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