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系统:或许,可能,也许这就是心机男的风格叭。
论了长幼次序,三人又说起各自往日经历。
等时辰将晚,各自散去时,相互间的了解也已经加深。
西门卿办事高效,回到旅店的当晚,就把结义的事都安排了下去。
东京物贵,先是直接称出二十两银子,叫来保去买办香烛供奉和当日结拜后聚餐的酒肉瓜果等物。
然后又称出五两银子,吩咐了玳安第二日去大相国寺找了知客僧,动请师父安排预备仪式。
到了第三日,西门卿早早起来,梳洗打整完毕。
在旅店吃过早饭,就与武松一道往大相国寺而去。
到得州桥时,鲁智深已经等着了。
三人互相见过,又一齐来到寺前,就见端的好一座大刹
观赏片刻后,进入山门,径直往知客寮内找去。
走到半路时,一名知客僧迎出来,见了西门卿三人后迎上前来“檀越来了,请随本僧来。结义的一应事项,都已安排妥当。”
鲁智深虽是挂搭在大相国寺的和尚,却只初到时来过一趟,后面管了菜园当了菜头就没再回来过,所以也不怎么认路。
一行三人都跟着知客僧,进入第二重大殿,又转过一道侧门,来到为他们结义准备的一个禅院,入门就见当中一棵千百年银杏树。
鲁智深打眼一看很是眼熟,“这是智清长老参禅悟道修行的所在。”
知客僧先前也见过鲁智深,回道“正面三间敞厅乃是智清长老参禅悟道的所在,其余厢房也做客房,供前来寺中参拜的香客歇脚。”
“香客个不多时,长老也在此开坛讲经,或为香客做法事。”
寺里和尚的业务还很广哩。
鲁智深看向西门卿,表情明明白白的表达着这个意思。
西门卿但笑不语,却默契地交换了一个赞同的表情。
小名系统作怪念道武松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屋里我多余了吗,那我走
武松才不是会争风吃醋的小气性子。
正在这时,武松开口问道“动问师父一句,佛坛既安置妥当了,那安置在哪里快快带我们去,莫误了吉时。”
小名系统哦豁
西门卿巧合罢了,武松根本没那个意识。
知客僧被催得茫然一怔,还是回道“就安置在后院,这便到了。”
就见后院空地上已铺设齐整,居中的佛坛上供奉着南无释迦摩尼佛祖,东西两边分别供着阿弥陀佛和药师佛,左右下首分两列供着十八罗汉。
双耳四脚青铜香鼎摆在院中,鼎前摆一张香案,上面奉着十数盘素斋鲜果,案前铺着三个蒲团。
三人进入院中,惊动了正在打点香烛的智清长老。
迎接上来,向三人躬身施了一个佛礼“三位檀越来了。”
鲁智深想到先前初到寺中时,眼前智清长老可是严肃板正不见笑颜,说话也丁是丁卯是卯毫无情理可讲。
今日再见,却是慈眉善目好似活佛,“智清长老,莫不是认不得洒家了洒家可也是僧人,你如何称洒家檀越”
鲁智深生得凶猛,又手提混铁禅杖,智清如何不认得他,只是不意与他叙说,方才装作不认得。
眼下被点破,也只好应付道“是智深啊,先前眼昏,竟没认出。今日是你的好事,倒要恭喜你。”
大相国寺位于东京,消息也更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