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参元的回答在桑乔的意料之中,她起身让位,对宁母道“烦请罗婶帮元叔将身上的衣物褪去。”
宁母和宁参元俱是一呆,宁母结巴道“褪褪去衣物”
桑乔指了指自己的银针解释道“针灸之术是要将这些银针扎进元叔的穴位中,衣物会妨碍我扎针。”
听了解释的两人仍旧面露尴尬,虽说是为了治病,可要在和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小姑娘面前褪去衣物,这可怎么好意思
尤其是这小姑娘还是自己女儿的好朋友,只要这么一想,两人便都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做了一会心理建设,到底还是宁母更迫切些,她心一横道“行,脱衣服便脱衣服,你说要脱多少,我来脱”
“只留底裤便可。”
“只只留底裤”桑乔的一句话,让宁母刚横起来的心迅速又消了下去,“要要脱这么多啊”
桑乔无奈解释,“因为腿上也要行针。”说完她便走了出去,由着两人考虑纠结。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宁母红着脸走了出来。
“乔乔,我已经替你元叔把衣物褪下了,可还有什么要我准备的”
桑乔也不跟宁母客气,让她备了些烈酒热水这些,等宁母把东西准备齐全,她便开始替宁参元扎起针来。
宁母得了桑乔的叮嘱,只敢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
见桑乔几针下去,时常痛的整宿整宿睡不着的丈夫转眼间便酣睡起来,宁母不由得张大了嘴。
这针灸之术居然如此神奇
施针让宁参元睡着后,桑乔便着手为他排毒。
随着时间的流逝,桑乔的额上被汗水沁满,而宁参元的背上也扎满了银针。
待所有银针都扎完,桑乔擦擦汗水,又马不停蹄的端过热水,在宁参元的无名指上扎了几针。
无名指破,有血液滴下,颜色倒是正常,可却比正常人的血液粘稠许多,流流了一会,血液的颜色开始变深,直到变成完全的黑褐色。
看见这黑褐色的血液,桑乔才真正松了口气。
看来针灸对宁参元还是有效的。
只是不知到底是只对宁参元这种筑基修为的有用,还是对所有修为的修士都有用。
有机会还是该找具修士的尸体剖来看看,搞清修士的身体和凡人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区别。
搞清楚这个,她说不定还能解开灵根之谜。
都是爹生娘养,为什么有的人有灵根有的人没有,有灵根的人又为什么会有不同的灵根。
等待宁参元放毒血的时间,桑乔思维发散的琢磨着。
放了将近十分钟,桑乔开始收针,一旁的宁母见状终是没忍住问道“这样就好了吗怎么不多放些毒血出来”
收针没那么耗费心力,桑乔便一边收针一边回答道“元叔身体虚弱,虽然是毒血,但短时间内放血过多,元叔的身体还是会受不住的,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