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眼前一黑,身子跟着晃了晃,被身后的宫女扶住。
“那你同她”
姬甀醒来,身子的疏解欢愉做不得假。
“有。”
“你”
皇后的手扬到半空,终究却没舍得打过去。
即便没发生什么,这件事也过不去
理亏的只能是东宫
她也顾不得平素的国母威仪了,在殿外大声为子求情。
“皇上,太子为人正直您是知道的,他怎会作此等牲畜之事。”
“这些年您对他严厉,偏偏只对四皇子慈爱,臣妾对此绝无半点怨言,毕竟太子是东宫正储。他担的担子重,是全部的黎民。”
“此事处处皆是猫腻,求您彻查。还东宫一个清白。”
查
如何查
不惑一事,这么多年若能查出什么,还会有眼前这种事
爀帝怪的是姬甀中计
这种事谁都能中计可太子不能
爀帝冷冷道“皇后御前失仪,拖下去禁足三月”
应公公心下一凛,半是压迫将皇后请了回去。
御书房的气氛很是凝滞。
恭亲王的脸色难看,爀帝比他的脸色更难看。
而使臣在得知他们的公主还活着后,一改先前的慌张,换成云淡风轻。
恭亲王紧皱眉心。
使臣喝茶。
爀帝内心焦灼。
使臣继续喝茶。
他们越是这样,就好似拿捏住爀帝的命脉,爀帝越觉得此事难办。
“公主受害兹事体大,朕深感愧疚。”
恭亲王道“然,太子早已娶妻,太子妃未犯七出,不可废。”
使臣听明白了。
他们不像两人这般委婉,问的很是直接。
“那皇帝陛下的意思,是让我们公主做太子妾了”
恭亲王“是太子侧妃。公主金枝玉叶,所受委屈皇上必当竭尽补偿。”
“侧妃便是妾。”
若太子最后没登基,他们公主不是白给人当妾了。
“皇帝陛下。”
满嘴胡腮的使臣起身,对爀帝行了个大礼。他们用蹩脚的口音道。
“我们请求仍旧同原先定好的那样,公主入宫为妃。”
爀帝荒谬。
“可她和太子”
“皇帝陛下。”使臣打断。
“父子共用一个女子,与我们突厥而言很是常见。公主便是我们王上同嫂嫂所生。”
使臣“这件事实在不值当什么,我们必不介意。”
爀帝可我介意
恭亲王的一口茶彻底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