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瞧过去一眼。
江萧林不动手的时候,沉静的面庞有着很强的迷惑性,看着真就是一个弱不禁风只有一身风骨的文人,姜邑看得心痒痒,扑过去就闹他,直接闹得对方起了不该在外有的反应。
一下更想继续闹了。
江萧林双耳赤红,锋利的目光却钉在他脸上,唇上。
姜邑半点儿难为情都没有,还低头要去仔细看,被板着肩膀亲得几乎窒息闹了半晌,姜邑嘴巴被亲得水里透红,江萧林隐忍着放开他,要带他回去。
起身之余,姜邑玩心又起来了,故意把手往他袖子里钻,嘴角刚翘起来,又抿下去“这是什么”
对方手腕上方,绑着带子,触感像是缠了好几圈。
他以为对方是什么时候弄伤了,所以缠了纱布,忙掀开袖子。
握着他的手指关节一抖,及时收手拉回了袖子。
可姜邑已经看到了。
是一条很普通红色的细长带子。
姜邑起初还没明白这有什么不能看的,瞧对方眼神闪避,转眼就想起一件事。
他早先丢过一条红色的抹额,那抹额原是他在江府时的无数装扮自己的抹额之一,被撵回来后,江家人自然不可能连他衣服饰品都扒了去。只不过刚来第一个月,命簿所控制的他受不了苦日子,把值钱的饰品都当了,那抹额中间原来也是有玉石的,只不过玉石单撬下卖了,姜邑苏醒后就将那红抹额当做发带束头发用。
都忘了何时丢的,只记得江萧林出现那夜,他洗完头去捉泥鳅,遇到女鬼后又独自去了破庙一趟
后来找不到发带,也没在意。
原来一直在这儿
姜邑眼睛火亮火亮的,把人逼麦田里“居然偷我东西都说我坏,你也不是好孩子”端庄自持的正经人还有这么一面,他一想就觉得刺激,还要再胡说八道,眼前高大的身影已经受不了了,箍住他的腰身道“我没有”
很心虚,又真的很着急的样子。
姜邑手在他袖子里迅速解开那红带子,刚要拽走,手又被扣住。
“没有偷,”似乎真的很难堪,一字一句启齿道,“那天在破庙里捡的。”
村里人自然不会带抹额这样的头饰,主人是谁,他自捡起就知道。
知道有主,可还是昧了。
二十年来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显然很不熟练,东窗事发,表情都没能掩饰好,坏事被抓包,还不愿还“是我捡的。”
姜邑都要笑了,回想那天去镇上卖泥鳅前,他在破庙遇到出来的江萧林,当时也看到对方手里藏着什么东西,还以为是关于邪祟的线索真没想到会是这个天知道那条抹额他有多没放在心上,不然也不会刚刚一眼看到,都没及时想到是自己的东西。
除了挽头发的簪子,姜邑已经有了好几条江萧林亲自编的发带,根本没想过要回那条只剩带子的红抹额,只是很喜欢以此揶揄对方,说得人面红耳赤,又顷刻在麦子后抱着偷吻
罗以鸿当天就走了,他来的浩浩荡荡,走的时候倒是挺低调,村里人还以为他又去镇上客栈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