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给两人拿了吃的,问黄梅“梅梅,这猫是公的还是母的”
黄梅“公的。”
她从公的联想到其他方面。
“夏夏,你有没有觉得楚言很聪明呀,那么难的数学题都会我好佩服他以后嫁给他的人好幸运。”
孟夏幸运
她引导道“你可以努力成为和他一样聪明的人。”
黄梅揉点点的手停了下来“什么意思”
孟夏看了眼点点“你不是说佩服他吗”
嫁给对方并不能让你变聪明,自己变聪明才是真的聪明。
黄梅并没有把孟夏的话当回事。
如果是她聪明,那多么无聊,她还是更喜欢佩服聪明的人。
而一旁的刘翠记住了孟夏说的话。
她之前对孟林有过敬佩,文艺汇演的事,字典的事,柳主任审查的事,还有后来回老家傻柱儿的事
她男人聪明是她男人的事,她聪明是她的事。
刘翠仍然很清醒。
本事长在自己身上最牢靠。
孟林如果知道了我谢谢你闺女。
孟夏把黄梅送到楼下“你慢点走。”
然后又看着小猫“点点再见。”
黄梅举着点点的爪子“跟夏夏姐姐说再见。”
孟夏回到家。
母女俩占着孟林工作的书桌,学了一会儿,才去睡觉。
秦锐搞生产工作还是很可以的。
但他一直对孟林坑自己的事耿耿于怀。
如果不是孟林在宋书记那装大度,那么去理论培训班的人是他
他咽不下这口气,开始想方设法给孟林使绊子。
这是秦锐第一次正面回击孟林。
为什么这么说
这是因为秦锐以前没把孟林看在眼里,即便后来孟林进了革委办,他也没有很重视。
但宋书记的那一次,他感受到了孟林的可怕之处。
他以为自己胜利了,结果孟林早已给他埋好了坑,他不仅跳下去了,还高兴地跳下去了。
秦锐很清楚,问题不在于谈话的次序,是他自己不够小心,是他自己松懈了。
要知道,他负责工人力量主题活动的那一次,做的很好。
由此可见,孟林一直蛰伏着,一直没有放松下来。
这难道不可怕吗
如此隐忍,如此压抑自己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秦锐思考后,找了段师傅。
他的目的很简单,想让段师傅跟之前一样严厉“教育”孟林,“教育”这个摆不清楚自己位置的人。
段师傅倒是始终站在秦锐一边,但他怎么教育顶多是说一句,但这能决定孟林的前途吗
不能。
甚至连孟林的情绪都影响不了。
秦锐没有比现在这个时刻更能清晰地认识到孟林已成气候。
他有些烦躁。
更让他烦躁的是,段师傅让他不要计较理论培训班的事。
“老二挺不错的了,记得你爸。”
段师傅说了这么一句话。
要知道,段师傅一直很在秦锐父亲的事,当年那场爆炸孟林跟宋书记提了树旗帜的建议,段师傅反倒对孟林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