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起来年龄不大,笑起来眼睛很弯。
两人停下来说了两句话,姑娘冲侍淮铭挥了手,然后两人便散了。
侍淮铭迈开步子往家里来,很快就到了门边开门。
珍珍收回目光往大门上看过去,在他进门以后,和他招呼了一声“回来啦。”
侍淮铭也和平常一样,挂起帽子应一声。
两个人洗了手坐下来吃饭,桌子上的气氛与往常有些不一样。
但两个人都端得与往常一样,谁都不提昨晚和今早的事。
吃完午饭,仍旧也和平时一样,到房间里坐下来上课学习。
学习学到侍淮铭上课的时间,看着侍淮铭出门走人,珍珍松口气软了身子趴在写字桌上,咬着嘴唇想他现在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没有对她的亲近表现出排斥和不喜欢,也没有相应的回应。
想一会没想出什么来,珍珍直起腰,收起思绪写作业。
写完作业背完诗词课文再看看书,她现在对这些事已经都很熟练了。
因为侍淮铭对她要求很严格,她基础打得快,现在已经能够自主看书学习了。
呆在家里又学了半天的习。
傍晚瞄着李爽下班回来,珍珍跑隔壁去找了李爽。
她拉着李爽去房间里,和她说悄悄话,压低了声音把昨晚、今早和中午的所有情况,全部说给了李爽听。说自己做的那些事时,她脸蛋红得像小太阳。
李爽听完了也小声对她说“别急,这种事,谁先急谁就输了。虽然是咱先主动的,但咱也不能在地位上输了,必须让他先忍不住说出来。”
珍珍屏息思考片刻,对着李爽十分郑重地点了两下头。
听了李爽的话,珍珍也就耐下性子没再瞎琢磨。
她和侍淮铭还是继续着那样的日常吃饭、学习、看书、聊书里的内容。
现在他们之间的话题又多了一样,那就是看完书以后聊读后感聊见解。
每次看完文章和侍淮铭这样聊上一番,珍珍也会有更多的收获。
她开始崇拜那些写文章写书的人。
什么样的脑子才能写出这些有思想的东西呢
他们还让别人跟着他们一起思考,他们可真是厉害。
接下来的几天,珍珍都没再纠结侍淮铭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和侍淮铭如常相处,当然有机会的话,也会借机增加点亲密接触。
但再亲密也不过就是扒拉一下手,或者听他讲课的时候倾身凑近在他面前。
生活里没有发生其他特别的事情,但在周四傍晚的时候,珍珍又看到了之前那个穿白上衣红裙子的姑娘,和侍淮铭并肩一起回来。
今天她穿了格子衬衣和背带裙,笑起来眉眼仍是弯弯的。
上一次看到的时候,珍珍没有特别多注意。
但这又看到了第一次,珍珍便站在窗户里出神看了那么一会。
侍淮铭和她并肩走路说话,两个人走在一起的画面,看起来十分和谐。
两个人仍是走到差不多的地方分开,侍淮铭往家里来。
听到开门声,珍珍收回神转身看向大门,和侍淮铭打声招呼又转身进厨房。
珍珍不想让侍淮铭觉得她在窥视他,而且两个人走一起说说话是很平常的事,所以她没问那个姑娘的事情。她还是和平时一样,和侍淮铭聊学习上的事。
珍珍觉得自己是不在意这件事的。
但晚上拉了灯躺在床上,脑子里却总是浮现侍淮铭和那姑娘走在一起说话的场景。
她也知道没有什么,知道这是件很寻常的事,但心里却不受控地开始发堵。
她在昏暗的夜色中深深吸口气,侧身把脸往枕头里埋。
觉得气不顺不舒服,一会又翻身朝向另一边,然后就翻来覆去好一会。
星期天。
侍淮铭领了任务,外出办事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