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丹玲和侍兴国跑出去玩了,正屋里便只剩下钟敏芬、侍淮钟陈青梅和侍淮铭。
四个人坐在一起又闲聊了几句,钟敏芬没再绕开侍淮铭和珍珍的话题,看着侍淮铭问“珍珍去城里这么久,你到底是怎么对珍珍的她去的时候,我在信里千叮咛万嘱咐让你要对她好一点,结果你把她气得哭着回来了”
说到这个,侍淮铭确实觉得理亏。
他也没分辩什么,抬起目光看向钟敏芬说“娘,是我的问题,我也彻底全面地反思过了。我做得不好,我会跟珍珍道歉的。”
看他态度这么诚恳,钟敏芬心里的气又没那么重了。
她冲侍淮铭竖竖自己的手,“让珍珍受了那么多委屈,我真想打你”
侍淮铭直接把头伸到她面前,“确实该打,您打吧。”
钟敏芬自然没打,伸手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开,“快去哄珍珍吧。”
侍淮铭站起身,“那我去了。”
侍淮钟也在旁边道“去吧去吧,赶紧去吧。”
侍淮铭走了,陈青梅这又小声说了句“这是回过味来了吧知道珍珍的好了。”
钟敏芬不客气道“他要是这么长时间还看不出珍珍的好,那他就是个瞎子”
侍淮铭转身去珍珍的房间,伸手打起门帘便看到珍珍正坐在床边看书。
这个房间是他们结婚时的新房,虽然过了五年多,但很多东西还是结婚时置的。
听到动静珍珍也没抬头。
侍淮铭进门,直接去到珍珍旁边坐下来。
在他坐下来的瞬间,珍珍立马合起手里的书,起身就要走人。
但刚走出两步,忽被侍淮铭握上手腕给拉住了。
珍珍转着手腕试图把手抽出来,但他力气实在大,她抽了半天没能抽动。
于是她又放下书,用另一只手去掰,实在掰不动便恼了说“放手。”
侍淮铭没有放,他手上稍稍用力,便把珍珍拉到了自己面前。
握着珍珍的手腕不松,他仰起头看着珍珍说“能不能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
珍珍脸上恼意很重,低眉看着侍淮铭。
片刻她开口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跟你说,也不想听你说,我讨厌你。”
听到这话,侍淮铭和珍珍对视片刻,到底没再说出话来,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慢慢松了力气。
珍珍趁机把手腕从他手心里抽出来,没有多做停留,转身拿上书便出去了。
侍淮铭默声看着珍珍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外。
片刻后他收回目光低下头,心里闷得有点透不上气。
珍珍到外面拿上镰刀和篮子,和钟敏芬打声招呼便又出去了。
陈青梅在正屋里伸头看着珍珍出门,出声说“这是直接不理淮铭了”
钟敏芬很干脆地接了一句“活该”
陈青梅忍不住笑,“娘,谁是你亲生的啊”
钟敏芬说“谁好谁就是我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