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兴国应和“我也没有。”
侍淮钟和陈青梅一起笑笑。
她家两个孩子,他们还是比较放心的。
是有点调皮捣蛋的劲,但不会真出去惹什么麻烦。
两个小孩子说话闹一闹,饭桌上的气氛也轻松。
陈青梅有几次想找着珍珍和侍淮铭一起说话,但都忍住了没有挑话题。
但她没有全忍住,吃完饭私下里问钟敏芬“娘,珍珍和淮铭现在什么情况啊”
钟敏芬哪里知道啊,只道“珍珍也没跟我说,但我看淮铭表现还行。既然他自己已经知道珍珍的好了,那我也就不操这个心了。”
陈青梅小声“那你有没有觉得,他俩之间有点怪怪的”
之前两人在一起只是单纯的闹别扭,珍珍不说话不想理侍淮铭,但现在莫名有一种说不清的古怪感,两个人都有一点怪怪的。
钟敏芬没太注意,“那我倒是没注意,难道又吵架了”
陈青梅也说不太清楚“要不要把珍珍叫过来当面问一问”
钟敏芬想了一会说“算了,咱们先别掺和,让他俩自己折腾。”
看钟敏芬这么说,陈青梅也就没再操心。
被侍淮铭闹得心绪成团,珍珍昨晚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今早又很早起来去赶集卖豆芽,现在困得眼皮打架,吃完午饭便睡觉去了。
没有人打扰她,她这一觉睡的时间也很长。
慢慢扇动着睫毛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坠到西半空了。
眼睛微微睁开一点缝,她打眼就看到侍淮铭正靠坐在她的床头。
他手里捧着一本书正看得认真,书正是她从薛凡那里借回来的苦菜花。
看到侍淮铭后,珍珍立马又闭上了眼睛。
她假装自己还没有醒,轻轻翻个身,背对侍淮铭继续睡。
侍淮铭也假装没看到她醒了,坐在旁边继续看书。
听着他在旁边翻身的声音,珍珍躺一会便躺不住了,睁开眼坐起来。
看珍珍坐起来了,侍淮铭合起了手里的书。
他看向珍珍出声问“醒了”
珍珍看他一眼,没有接话,直接伸手从他手里把书拿过来,绕开他下床。
她现在没办法淡定地和他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尤其还是呆在床上。
她起来洗漱一把,带上书,挎上篮子镰刀出门打猪草。
侍淮铭出来跟在她身后,从她手里拿了篮子镰刀。
珍珍被抢了篮子镰刀,转头看向侍淮铭,小声道“你现在干嘛老粘着我呀”
侍淮铭十分坦然地回答“当然是怕你跟别人跑了。”
珍珍“”
她往前走两步,又嘀咕着说了句“搞得你好像真的有多稀罕我似的。”
他明明就不喜欢她,她之前那么努力地想要靠近他,他都完全没有反应。
侍淮铭听到了,回应道“没有好像,就是真的。”
珍珍心跳没出息地漏了半拍,然后她抬起手捂住耳朵“我不信。”
他之前对她那个样子,现在跑回来对她献点殷勤她就相信他了
她才不要信。她之前受的委屈也不是假的。
侍淮铭跟在珍珍旁边,继续说“酒后吐真言。”
珍珍捂着耳朵也听到了,又小声回了句“也可能是酒后说胡话。”
看珍珍铁了心不信,侍淮铭也就没再继续自辩了。
他跟着珍珍去到村外野地里,他握了镰刀说“你歇着,我来打猪草。”
珍珍知道自己拧不过他,便拿着书找地方坐下来了。
她坐着安安静静地认真看书,侍淮铭打好一篮子的猪草后,也来她旁边坐着。
他看珍珍一会开口说“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珍珍看着书不抬头,直接拒绝“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