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剑气在绣芙蓉中交汇,随着“轰”得一声巨响,四方房舍、木栏顿时粉碎,如雪花般四起,逐渐散落。
随后,殇沫又是一剑,此剑全然使出了九分力道,秦楼客横剑抵御,剑破人倾,硬生生地被击出了绣芙蓉之外。
没等灰尘、木屑全部落下,初涵影也如惊兔般,跃身出了房外。
她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绣芙蓉,呆若木鸡了良久,眸光才又缓缓移到殇沫身上,“门主这是怎么了绣芙蓉怎么怎么被毁成这样,还破了一个如此大的窟窿”
没曾想,她话音刚落,秦楼客已然窜回了楼阁之上,手中还紧握着一张长凳,“今日,就算拼了我这条性命,我也要护下涵影的周全。”
初涵影甚是迷茫地看着他一眼,本想破口大骂,可见他嘴角渗血不止,便也不知所谓了起来。
“你想怎么护,就怎么护这都是你的事”殇沫对喝道,“可,你这一大早,对着我发什么疯”
“我发疯”秦楼客将手中的长凳重重地竖在身前,“大清早,你就在涵影的门外偷看,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有企图我如果有企图,就不会只站在门外了”殇沫说,“我想对涵影姐姐怎样,早就进入她的房内,点下她的穴道了”
“那你在涵影门外干嘛”
殇沫长长地舒缓了一口气,“我只是想询问她一件事”
“询问事哪有大清早就询问事的”
殇沫闻言,又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了,“那你大清早不也过来了”
“我那是想涵影了迫不及待地想见她你呢”
殇沫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是想溶月了,迫不及待地想问问涵影姐姐,有没有接到溶月的什么消息”
秦楼客撇了撇嘴,讥诮道“你骗鬼啊溶月已离开应天府多日了,你今日倒是想她了,倒是想问她的消息了”
殇沫失声“你”了一声,本就不喜欢多做解释的他,骤然挥剑,“彭”得一声脆响,竖在秦楼客身前的长凳顿时成了两半,断裂倒地。
“怎么没话说了你这是要硬来了”秦楼客涨红了脸,瞪红了双眸,“你别嚣张若,我和涵影联手,也不一定会输给你”
“且慢且慢且慢”初涵影挠了挠头,皱着眉,连连绷着嘴,略加迟疑着,“我好似听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了”
“涵影,你能明白真好,”秦楼客急迫地看着初涵影,“快快和我一起杀了他”
“你给我闭嘴”初涵影怒喝了一声秦楼客,又侧脸看向殇沫,“门主,你想要询问涵影什么事”
“连日来,发生在皇宫内宫女被奸杀的惨桉,你听说了吧”
初涵影,点了点头,“我听说了,这事儿好像十日前就开始发生了。”
“我见到素婉娴了”殇沫说,“就在昨晚,我见到素婉娴手持着灭影令,参与到了这桉件的调查中”
“所以,门主就想问我,是否收到了溶月的什么消息”初涵影顿了顿,接着说,“这的确是一件甚是奇怪的事,纵然溶月无法赶回应天府,可又是什么原因,非要让素婉娴代替她,前来查桉的呢”
殇沫,道“这也便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我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所以就想前来问问你,是否收到了溶月的什么指令既然,素婉娴已现身在了应天府皇宫内,我就想溶月至少也会让你接迎一下素婉娴吧”
初涵影微微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收到溶月的任何指令,也根本不知道婉娴已来到了这应天府中”
殇沫顿时沉默,渐渐地垂下了头。
这时,初涵影反倒侧身一转,怒瞪着秦楼客,吼道“就因为这事,能让你误会成这样你看你把绣芙蓉毁成什么样了你就不会多问门主两句,把事情问清楚点吗”
秦楼客委屈巴巴地凝视着初涵影,弱弱地回道“我这不是紧张你吗我一见他猥猥琐琐的在你房外徘回,就血气翻涌、直冲脑门了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关心你嘛”
“关心我”初涵影勉强地干笑一下,又勐然沉下脸色,右手上甩,从握剑柄处移到了剑身处,突然高举剑身,剑鞘直挥向秦楼客,便追打了起来,“今日,你若不能把绣芙蓉给我修好,我就打死你你真和傻子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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