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了一眼周围神情颓败的蒙面人,声音冷冷。
“方才,你没有救我。”
宝扇闻言,心头酸涩,她知道自己无用,胆小怕事,手无缚鸡之力,在宇文玄面对危险时,只能泣声连连,丝毫作用都不起。宇文玄因此埋怨她,也是应该的。
“哭哭啼啼的,让人心乱。”
宝扇虽清楚自己胆怯的脾性,但被宇文玄如此堂而皇之的指出,心中还是一片酸苦。
宇文玄紧扣着宝扇的腰肢,将她身子转动,手掌裹住宝扇柔荑,朝着不远处的一人指去。
“可瞧见那人了”
宝扇不明所以,顺着宇文玄手指向的方向看去,将那人辨认一番后,才诺诺开口:“瞧见了。”
宇文玄沉声低笑,他几乎贴在了宝扇的脖颈处,这声轻笑也仿佛在宝扇耳边响起,让她不禁瑟缩。宇文玄轻轻摩挲手下的绵软,待霜雪似的肌肤沾染上了血痕污渍,他眉头紧拢,声音冷峻,如同夺命的修罗:“去,杀了他。”
宝扇身子发颤,难以置信地抬起一泓清眸,望向宇文玄。
“我说,去杀了他。”
冰冷的声音在屋中响起,几乎每个人都能听到,且听的清清楚楚。
云起握紧了手心,想要起身,却被身旁的同伴强行阻拦。
宇文玄凝眉瞧着宝扇的神色,她是这般的不安慌乱,离的近了,宇文玄稍稍低头,便能细细观察到她细腻柔白的肌肤,仿佛即使沾染了肮脏的血痕,也不似他一般,令人避之不及,反而越发可怜。宝扇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飘来,宇文玄全盘收下这些芬芳,他甚至将身子低的更深,薄唇轻碰着缕缕青丝,意欲将所有的香气纳入体内。
这是他的美人,是他宇文玄皎白无暇的梨花,足以让他日夜品尝,也不会厌倦。
可人心多变,即使是最美好的梨花,也会被泥土沾染成污物。那宝扇呢,她也会如此吗宇文玄抓起一柄轻薄的短刃,塞到宝扇手中。
她会如何会听话吗
宇文玄握紧了手下的腰肢,即使是沾染了泥土的梨花,那也还是他的。
宝扇一时不察,险些将短刃摔落,宇文玄松开宝扇的腰肢,两手覆上她的手掌,教她如何握紧。
宝扇身子发抖,脚下微颤地朝着蒙面人走去。被押在地上的蒙面人想要挣扎,却被侍卫们团团压制,丁点动弹不得。侍卫们还贴心地将蒙面人的手掌钳制在身后,露出他的胸膛。
只要扎下去,宇文玄便会满意,不再会计较宝扇只哭哭啼啼,不去救他之事。
宝扇手心握着冰凉刺骨的短刃,袖口处绣着小巧柔软的梨花,待短刃没入,血珠便会将袖口沾染不堪。
那柔荑颤抖着将短刃送上,距离胸膛处只有毫厘之远时,“咣当”一声坠落于地。
宝扇松开发僵的手掌,走到宇文玄面前,连头都不敢抬起:“我不能,不可以”
她声音断断续续,因为受到惊吓,半天才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不行的,王爷若是怪罪,便”
宇文玄目光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