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就是把大师兄的底裤揭下来了啊
别让我家大师兄下不来台啊喂
顾江也顿了顿,低下头掏出帕子动作缓慢地擦脸上的妆容。
虽然大师兄没有说话,但是通红的脖子与耳廓表露出他此刻是有多么的难堪。
棠梨“”
棠梨“”
啊
周正洲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快把你刚才说出来的话都吞回去吞回去
顾江也垂着头擦脸上的胭脂,脸都被擦红了,周正洲见状凑过去张嘴还要说什么,就被棠梨立即转移了话题。
“对了你们进入城主府比我们早,有发现什么吗”
一讨论到这里,众人的脸上均正经了许多。
顾江也见状也将帕子折叠了起来,敛了敛容,脖子与脸上爆红的痕迹也逐渐消退下去。
“我们来城主府三天了,都只在晚上见过城主。”
“这里很奇怪,白天城主府除了我们三人与个别的仆人,都找不到城主与城主夫人的踪迹。”
“更让人奇怪的是,城主府处处都透露着怪异,但我们找遍了能找的地方,都没有发现有魔族活动过的痕迹。”
棠梨听得眉头紧锁,“城主府居然也没有人。”
顾江也抱胸道“我们昨晚上在凉州城逛了逛,晚上寂静无人,只有当日光洒在凉州城时,城中才稀稀疏疏地出现了几个人。根本不是一座城池该有的样子。”
白晏宁拧眉道“会不会因为魔族肆虐,城中百姓人心惶惶都逃出城去了”
闻人晟摇了摇头,“这个可能我们昨晚上已经排除掉了。凉州城城门戒备森严,只进不出,城门之中还设有阵法,修士出门都是难事,更别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了。”
白晏宁看向城主居住的方向,“将百姓困在凉州城,城主到底想做什么”
棠梨想了想,手指绕了一下耳边垂下来的发丝,突然笑道“城主想干什么,去接近城主不就行了。”
周正洲大手狠狠拍了一下棠梨的背“是人都知道城主有问题,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城主不好接近。这三天每天晚上哥都会给他表演胸口碎大石,连跟他说句话都很难,更别说是接近了。”
“没错。”
白晏宁叹气道“我这个舞姬,脚都要跳瘸了,都不见城主抬眼看我一眼。”
云间门还接话道“反倒是城主夫人很喜欢她的舞蹈,每晚上都会传她去内室。在你们来之前,我们已经决定走城主夫人这条路。”
“对了,你们是有法子接近城主了吗”
棠梨等三人绕着头发笑而不语。
接近城主。
有谁比城主府侍女还更容易去接近城主呢
嘿嘿。
上天关了他们碧霄峰一扇门,同样也会开一扇窗给他们。
这个机会都是他们师兄妹三人低声下气换来的
“接近城主,接近城主。但是什么时候才能接近城主啊”棠梨捏着手中的帕子,一脚将脏水桶踢开,“为什么我要在这里擦地啊,我都擦了一下午了,还在擦地。侍女就是这么用的吗让我做一下斟酒这个简单轻松的活计试试啊”
棠梨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先他们一步进入城主府做侍女的蓝衣女子。
棠梨已经知道了这名在姑姑跟前卖惨的蓝衣女子名为盼夏。
盼夏是耕读之家的独女,十指不沾阳春水,是个娇娇女。
这样的娇娇女进入城主府做侍女的结果就是,她擦的地还不如不擦。
原本只是有点灰尘的地板,被盼夏擦得不仅湿上面还有她拖地走过去的脚印。
擦了还不如没擦。
盼夏擦不好地就算了,为什么姑姑要让她帮盼夏擦屁股啊
弄得她一个人现在要干两个人的活。
最后她还不能拿到自己应得的那一份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