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委实无奈,骂了一上午了,想起来就骂两句,王爷动心,他的日子怎就忽然变得这么苦
谢尧臣接着道“再好好想想想不出让王妃吃醋的好法子,这个月扣月俸”
辰安皱眉,神色间满是一副人生已不值得留恋的悲凉,还能怎么办想呗哎
而就这这时,张立忽然进来,辰安转头看去。
张立看了看二人,立时便感觉到屋里气氛不对,声音不自觉都小了不少,颇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禀王爷,栀香回来了,说有事禀报。”
“传。”谢尧臣没好气道。
张立应声退下,不多时,栀香走了进来,谢尧臣转头看去。
栀香看了看他,神色不是很松快,她行礼道“回禀王爷,魏家二爷到了,只是来的不止魏家二爷。”
“还有谁”谢尧臣放下手,脑袋抬了起来。
栀香抿抿唇道“还有魏二爷长子,王妃表哥。”
谢尧臣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扶膝,蹙眉道“表哥”
栀香点点头,按照宋寻月教的,接着道“魏家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与军中淬了一身铮然之气,甚是出色,同王妃多年未见,相谈甚欢,奴婢不放心,紧着回来通报您。”
谢尧臣“”
他蹭一下从罗汉床上坐起来,脑海中满是栀香描绘的画面。一个相貌出众,上过战场风姿卓然的将领,正在和他的王妃相谈甚欢
这便也罢了,还多年未见那便是幼时魏家尚在京中时,常常见到谢尧臣立时便勾勒出一副青梅竹马,赤子玩伴的画面
谢尧臣心间的邪火蹭一下窜了上来
莫名又想起初一宋家的顾希文,胸膛都开始跟着起伏,怒道“带上表礼,随本王去找王妃”
说罢,谢尧臣大步往外走去,辰安、张立、栀香三人连忙去桌上,将那一堆提前备好的礼物七手八脚的拿了起来。
怎知谢尧臣才走几步,连门口都没到,便忽地止步。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常服,转身又往卧室里走去,对辰安道“换蟒袍取金冠”
辰安哭丧着脸,不得已,又将手里刚拿起的礼物放下,随谢尧臣进屋,去伺候他更衣。
谢尧臣特意选了那套瞧起来最有威严的玄金蟒袍,簪冠亦是选了赤金镂空雕花凤尾冠,其上花样繁复,七宝点缀,五条凤尾蜿蜒高耸,最边两条凤尾尾部,还坠着两条细金链子,垂在他脑后,长至后背。
整个人望之愈发金贵奢华,再兼广袖蟒袍大气,令他更显气度威严。
谢尧臣特意照了照镜子,对今日这身行头甚是满意。相貌堂堂是吧一表人才是吧于军中淬炼一身峥然之气是吧他有铮然之气,他有龙章凤姿,论样貌,他还能输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