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轻笑,“看似运气好,实则是筹谋得当,你我这样被动,皆因对方在暗中。我将柳正家眷接回京城了,找到一份账簿,皆是柳正给明澜送的银两记录,其他的还在找。”
“不急,慢慢查,对了,你为何彻查户部”裴琛不解,殿下行事多存仁德,不会将人逼入绝境之中,这回行事恰恰相反,令人极为不解。
“逼狗翻墙罢了。”溧阳故作神秘。
她轻轻一笑,清艳无双,惹得裴琛心动,她登时从床上爬了起来,速度之快压根不像体弱之人,溧阳惊讶,被她直接捉上床榻。
“裴琛”
裴琛不理会,先是咬上裴溧阳的唇角,堵住她接下来要反驳的话。
多日不见,亲密的举止让人心动不止,溧阳心颤眼睫发颤,整个人如风中落叶,而裴琛眉梢眼角都染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贴着裴琛的身子,溧阳感觉身子的冰冷浸入骨髓,可身体内有股热流涌动,迫使她接受裴琛暧昧的举止。
裴琛咬着她的耳朵开口“旁人说你和秦子义之间不清不楚,说你好女色,嗯你解释下。”
“你”溧阳最是正经不过,上一世至死前才与裴熙放纵过一回,如今却被人泼了脏水。她又羞又恼,唇一张一合,气得浑身发抖。
她缓缓出气,呼吸发烫,裴琛贴着她的侧脸,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亲密。
怀中人软得一塌糊涂,她笑了,分明是谣言,她却想听殿下解释。
“我刚刚看见秦府的马车了。”
“秦家有难,秦子义去找你了你要么徇私要么借银子,你有银子借吗”
裴琛气呼呼的,溧阳看似显赫威仪,可不过是花壳子,她不愿接下下属贿赂,说得银钱只有宫内赏赐和俸禄。她们这些收养的公主没有封地,溧阳也不过是空壳的封号罢了。
这也是三公主开始巴着她不放的原因,公主确实不大富裕。
“你要徇私吗”裴琛恶狠狠地追问一句,掌心贴着溧阳的肩际,徐徐往下,落在后腰上。
溧阳气恼,言道“你这是吃醋了吗”
“对啊,我不高兴了。”裴琛坦然,神色坦荡,“我和其他女人不清不楚,你高兴吗”
“挺高兴的。”溧阳耿直地说了一句,说完意识到自己错了,立即改口道“秦子义是想求你施以援手。”
裴琛大怒“做她的春秋大梦,我的钱丢给乞丐用都不给她用。厚颜无耻。”
女孩勃然大怒,溧阳忍不住笑了出来,身子轻颤,裴琛立即绷着脸,“你笑什么”
“你借钱给林新之,为何不搭救秦家”
“她都和你传出那样的谣言,指不定给我戴绿帽子,我还要救人家我是不是脑子有病”裴琛气得口不择言。
溧阳笑得不行,若非被裴琛压着,必然是前俯后仰,她笑道“秦子义可太冤枉了,她心心念念做我后娘罢了。”
“后娘位置也不给她,还有我阿娘呢。”
“那你当真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