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伏在他的脖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小晚,我可是你的丈夫,你不必这么拘束。”
“我们以前经常用这个动作,是吗”
男人只是在瞎猜,再夹杂一点点合理的推测。
少年的身子娇软,手感很好,他的丈夫肯定很喜欢把他抱在怀里欺负,看他的眼睛蓄满泪水,雪白的脚尖悬空晃荡。
男人猜中了,沈晚遥听到这话,红晕泛到耳朵根,磕磕绊绊请求起来。
“先生,不要说了,咱们开始学习吧。”
他和男人,看似是圣洁的圣子和禁欲的神父,在毫无旁骛地学习教义,实则却是耳鬓厮磨的过去夫妻,在神像面前,提起夜晚的隐秘之事。
这让沈晚遥产生了浓重的矛盾和罪恶感。
男人没有再逗沈晚遥,翻开教廷的教义。
“教廷让我今天教会你念诵这首小诗。”
神父看一眼诗篇,脸色很难看。
这首诗,是最高教廷聘请诗人,为沈晚遥和光明神所作的诗。
听说那位吟游诗人,看见刚成为圣子的沈晚遥,便灵感大兴,当场作诗。
男人却觉得内容极其差劲。
可为了不露馅,他还是教起沈晚遥。
“小晚,先念一遍。”
“好”沈晚遥在他的大腿上坐正,看着他手里的教义,小心翼翼念起来。
“我的双唇只为神明献吻,我的灵魂只为神明欢愉,我的身体只为神明绽放”
沈晚遥的嗓音很软,雄雌莫辩,很适合用来说缠缠绵绵的情话。
这首诗还没念完,他的唇,被男人的手指摁住。
男人俊美的面庞阴沉得很,蓝眸如有浓墨翻滚。
他极力克制着什么,沉声“小晚,这首诗你念得不好。”
“神明两个字,你的发音不准,你把神明换成你再念一次。”
“把我当成你的神明,认认真真对着我念。”
说到最后一句话,金发神父的眸里,闪现过莫名的偏执欲。
沈晚遥拗不过男人,只能念起改编过的诗。
“我的双唇只为你献吻,我的灵魂只为你欢愉,我的身体只为你绽放”
沈晚遥丝毫不知,他念诗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有多么美丽。
他穿着洁白的圣子服,及腰长发乖巧扎成长辫,面庞纯洁干净,看似是一名绝对圣洁的圣子。
可他却随意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被圣服包裹的身子早已熟透,双唇吐露动听的情诗。
他甚至随意把一个陌生男人当成了他敬重的神明来念诗。
沈晚遥念完诗后,男人意外地满意,在沈晚遥额前落下一吻。
“不错。”
沈晚遥“”
他摸不着头脑,为什么把神明这个词去掉就变得不错了
早课课程很简单,沈晚遥念熟诗后,就可以结束学习了。
他不想再待在神父的腿上,早课一结束,他便跑回卧室。
或许因为小跑太剧烈了,沈晚遥一回到卧室,小腹便传来下坠感。
“呜”
他皱皱眉,想起假孕的肚子。
沈晚遥站在落地镜前,撩起衣摆,细细观察起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