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雪枝的手背贴上了aha的额头,整个人亦往前凑,清清楚楚将自己的神态暴露在对方面前。
“姐姐。”裴雪枝叫,她认真说话时,原本那管清冷的嗓音一向是染上了些许沙哑,“我并不是那种完全倒贴的恋爱脑oga。”
傅朝云
话题怎么歪到这方面去了
“收下”她顿了顿,尽管接受了那位的赠予,可现阶段仍无法直接喊出“母亲”的称谓,便用了助理的那个称呼。
“我收下封女士的产业,一方面的确是因为现阶段姐姐正需要,双方合作的话,姐姐会轻松许多,另一方面,也是我正需要。”
“但枝枝明明不是”
“看起来不像是爱慕虚荣的人,对吗”裴雪枝打断对方的话。
傅朝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是说,枝枝看起来不像是很需要钱的人。”
爱慕虚荣可不是什么好词。
谨慎的aha连这种时刻都要保持敏锐,就怕未来某天突然被挖出来翻旧账的
“的确。”裴雪枝没有否认。
覆在傅朝云额头的手稍稍往下,aha的肌肤光滑细腻,无阻无碍,首先碰触到的是对方纤长的睫毛。
手背的触感始终比掌心或指腹都差了一点,不甚明显,只感到卷曲的弧度稍稍拨弄。
仅是如此也足够了。
因为昔日里无数次更亲密的接触,叫她哪怕不是更仔细的触碰,仅是在撞到的瞬间,都能想象最为极致的触感,想象出她此刻被遮住的眸子是何等模样,更甚至是
裴雪枝阻止了思绪的偏移,“我过往的确不是很需要钱财,但不可否认,那的确是一个好东西,不是吗能够轻易解决大部分麻烦。”
说话的同时,她将手背翻了个面,用掌心去遮住傅朝云的眸子。
所触及到的一切都跟想象中的一样。
而漆黑夜色里,那人分明被阻碍了视线,却仿佛仍能透过着隔着的一层“看”向她。
这一举一动又悉数落入裴雪枝的眼睛。
夜色将aha的轮廓描摹得愈发深邃,遮住了眼眸之后,红唇则显得越发娇艳,如滴露的玫瑰。
诱惑着人上前一亲芳泽。
但是。
不能。
此处虽然人烟寥寥,却也偶尔有人会经过,裴雪枝维持着理智。
唯一的异样便是嗓音越哑,眸色愈深。
“我也想更配得上姐姐一些,不至于哪天忽然就被丢掉了。”
“不会的”
傅朝云最后那个音略有些颤,不是她在撒娇或者不专心,而是裴雪枝所致。
因为就在aha说话的间隙,裴雪枝维持着捂眼睛的姿势,忽然不管不顾地去亲吻对方的红唇。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前一秒理智还尚在的只能怪面前的aha过于诱人,也过分好欺负了
裴雪枝甩锅般地想着。
如此一来,唇齿间的动作便越发肆意嚣张,不管不顾
这吻终了。
裴雪枝覆上的手倒是终于松开了,露出了aha那双眼,如琥珀琉璃,这会却被欺得狠了,盈盈含情。
那手又往下,指腹摩挲着已经被亲得有些狠了的唇瓣,压得用力了,甚至时不时还不小心地将那指尖一点点探进去。
吞吃纳入。
“姐姐不乖哦。”裴雪枝选择恶人先告状,“嘘”
oga压低了声音,仿佛海妖吟唱般的哄。
“可以先听我把话讲完,不要打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