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在想难道最近食品行业有风向变化
“是不是最近食品行业交易”
老板摇摇头,觉得这脑子灵活的人就是不大一样,能想这么多事情,太跳跃了,“不是,只是前一段时间门有个朋友家里孩子给我送的也是这个,一模一样。”
正常,扶桑想了想,“上海来的吗那一定会路过天津,这证明我们两个都爱重您呢,一模一样的心思。”
瞧瞧多会说话,老板本来有点腻歪,很甜,但是还是打开吃了一块儿。
“改天他要请我吃饭,你有空的话一起,也难为你们心有灵犀。”
扶桑痛快答应,“全凭您安排。”
老板也不知道她在天津做什么,真的吃喝玩乐两个月
不大像,首先看扶桑就不是这种大开大合玩的人,大概就是看病去了,人都瘦了很多。
宋旸谷上班上的浑身疼,他开始是闲的屁股疼,因为是新来的,事儿还没安排好,再后来呢是腿疼,跑腿儿,杂活儿都是他的。
然后现在就是牙疼,头疼,心口窝疼。
回家对鱼承恩就开始喷,“我早晚给这些人气死,这是上的什么班儿老李老王老孙的,天天在那里做的什么事情”
他看不惯。
鱼承恩觉得正常,他主子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您习惯就好了,一个人做事一个人的路子,咱们管自己就行了,官场那一套儿啊,我看的明白着呢。”
宋旸谷气的眼睛都有点上火,“这是新政府”
鱼承恩不知死活怼他,“新政府怎么了新政府也是政府,哪里能一下子教人满意了,不得一点一点改,一点一点变啊,您多少收敛一点脾气,一些事儿不值当生气的,您啊,还不如我去呢,我去兴许混的怪好。”
这个想法很美好,鱼承恩觉得还真行,“您看,我脾气好吧,我人还活泛,人人都能说上话儿,再一个,我听话啊,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里那么多为什么你嫌弃人家事儿办的不好,办的不够美,不够快,可是人家运作就是这样的。”
非得一口气吃一个大胖子,要他说啊,他主子这是心态没有调节好,当财东当惯了,还不习惯打工思维。
宋旸谷要吃饭的,给他气的都饱了,他也撞南墙了,这些日子南墙可真不少,他真疼。
只是没想到鱼承恩今晚又给他一个大南墙,端上来的面条鱼承恩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没办法,家里条件达不到了,“您吃吧。”
青菜面。
宋旸谷看的一瞬间门就觉得胃疼,晚上就吃这个啊,他看着鱼承恩不说话,等着解释。
鱼承恩没办法,前面钱大手大脚的,一爷的腿看病花了点儿,后面好在一爷自负盈亏了,给大老爷起灵回乡是大头,体体面面地给大老爷补了个葬礼。
不仅仅是花了一老爷给的三千大洋,就是宋旸谷自己的私房钱都贴了一个精光,勉强接着而太太跟宋姨来北平,最后一点钱都置办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