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清理后要打五针。”宗阙说道。
“五针”
“噬心的人就不是个东西,他们老大跟那缩头乌龟似的,还敢在我这里挑衅,当然是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长安那群人就喜欢玩阴的,一个个都跟下面被割了一啊,疼疼疼,医生你轻点儿”
“然后呢”宗阙问道。
“跟他们老大一个德行,说是笑面虎,其实就是个戴着眼镜的衣冠禽兽,装的真是那么回事”
各种各样的废话里,却有着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原世界线中第一个消亡的是雷霆,第二个就是噬心。
中午到时,宗阙停下了问诊,吃过饭午休之后提起药箱走向了每天要去的地方。
洁白的手腕搭在药枕上,宗阙细细诊断着,知道他又没有喝早上中午的药。
虞云阅另外一只手上捻着棋子笑道“医生,诊出什么了吗”
“我会更改药方,早上出去散步的时候不要坐着。”宗阙说道。
在这里坐着和在外面坐着没有太大的区别。
“医生连这个都能诊出来,真厉害。”虞云阅笑道,“我一定好好听医嘱。”
“嗯。”宗阙应了一声,思索着药方。
一日分三次喝药是因为一次药效太猛,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而且根据相应的食补也有对应的疗效。
他的脑
海中思索着方案,无数的药名被推翻重组,虞云阅看着面前平静的人,虽然乱七八糟的药名他听不懂,但这个人认真思索的样子很有趣。
“医生,你在想什么”虞云阅轻笑问道。
宗阙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明知故问“没什么,我先走了。”
遇上不太听话的病人,只能将速度放的再缓慢一些。
药枕收起,虞云阅收回了手腕,托着腮看着面前的人。
宗阙收好药箱对上了他一直打量的目光有些疑惑“怎么了”
虞云阅眸光微动,第一次察觉这个人心里的疑惑,他笑着问道“宗医生会下围棋吗”
“会一点。”宗阙看向了旁边的棋盘。
还是自己跟自己下,但进步很大。
虞云阅将自己这边的棋篓放了过去道“能不能陪我下一盘”
宗阙看了他一眼,这样的棋艺他会输,但他下棋应该不仅仅为了下棋。
虞云阅眸色加深,歪头打量着他轻叹道“其实我是初学者,一直都是自己跟自己下,第一次记找到懂围棋的,你就当我们是朋友,陪我下一局吧。”
他的眸中满是祈求,宗阙拿过了棋篓应道“好。”
一直一个人待在这里,看起来是疗养,其实是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