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少儿拉住他的手进来“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想大舅了。”太子拽着她往里去,“你来得巧。”
卫少儿看到半箱珍珠比太子还震惊,差点没晕过去。卫长君嗤一声“瞧你那点出息。选了就回去。这几天一直坐车,腰疼,没心思招待你们。”
卫少儿担心洒落在地,缝个小布袋,装好才回家。
太子目送他出去,坐到大舅身旁门槛上“大舅,我们打个赌,接下来是谁。”
“你出宫的时候有谁看见”
小太子没注意“未央宫的都知道吧。”
卫长君“那下一个一定是公孙敬声。你呢”
小太子想了想“大姨母”
卫长君嗤笑“我以前骂过她很多次,不要珍珠也不会一个人上门。”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炷香后,马蹄声越来越近。舅甥二人托着下巴看去,公孙敬声牵着马进来。
公孙敬声见他舅瘦了,眉头微蹙“不是游玩吗怎么还玩瘦了”
太子瞥他一眼,表兄知道什么。游玩是假,微服私访才是真
卫长君“在外再好也不如在家。”给小外甥使个眼色。刘据拽着他进屋挑珍珠。
公孙敬声更想要宝剑“给我这个做什么磨成粉涂脸啊。我又不是江充。”
卫长君差点咬到舌头,猛然转过头“谁”
“江充。”公孙敬声奇怪“大舅不知道吗绣衣使者。初见陛下的时候穿的跟野鸡似的。”
卫长君不知道,想想也正常。江充此时应该只是个绣衣使者。不参政不参军,刘彻跟他说江充做什么。
卫长君转向小外甥“据儿也见过此人”
“见过。”刘据想想,“每次他求见,父皇都叫我先回去。大舅,他怎么了”
卫长君不好解释他为何关心江充一个小人物“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是不是拦过馆陶大长公主的车”
公孙敬声点头。最初听到“江充”这个名字就是因为馆陶大长公主。
“馆陶大长公主病了。”公孙敬声知道她对两个舅舅干的事,“太医说最多一年。跟太后那时候有点像。”
卫长君“跟我们无关。敬声,以后避着他。”
“江充”公孙敬声很奇怪,大舅还怕江充啊。
卫长君见状笑道“你说他跟个野鸡似的。那他一定会拿着鸡毛当令箭。我们没必要当他出名露脸的垫脚石。”
刘据点头。
卫长君摇头“据儿,你不必。储君也是君。”
小太子好奇地问“他要是拦我的车呢”
卫长君“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斩
公孙敬声认为不妥“大舅有所不知,陛下用江充乃是驰道被皇亲国戚走的坑坑洼洼,旁人不敢管,只有江充阻拦。陛下用得着他。”
卫长君挑眉,很是意外。
公孙敬声想送他舅一个白眼“我十八了。太学同窗说的。”
卫长君“江充尊贵还是文皇帝在世时的吴王太子尊贵”
这还用问,自然是后者。公孙敬声不高兴,他有那么笨吗。
卫长君又问“吴王太子被先帝砸死后,文皇帝处罚先帝了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