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说有那京城府城的贵人们,他们的孩子回来过。”
沈贯鱼垂眸,对上啃了满脸梨水的小娃娃,道“每十年十二个,那咱们县城每次会被带走多少
龙湾在哪儿孩子们的爹娘不能去探望”
“不知道呢。”老者收回目光,“仙人的事,不可再多说。”
沈贯鱼起身,向老者行了世俗凡礼“谢您老指点。”
老者摆摆手,出门迎上抱柴回来的孙儿。
又有人不断来到破庙留宿,沈贯鱼自然而然的被老者划到自己一波人中。
一行人总算在日落前,用带的瓦罐煮了热水就干粮吃。
沈贯鱼也在老者的关照下,分得一些。
及至后夜时分,假寐的她给老者弹入口中一颗培元丹。
次日一早,又和他们一同入城。
老者就医前,给沈贯鱼留了家里的地名,说遇到难处可以寻他去,做为一族族长,他还是有点人脉的。
对这个萍水相逢的老者,沈贯鱼很尊敬,有些人的善,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在城里转了一圈儿,除却知道昨天死在城门口的,是住在衙后街的仙师,其他再无所获。
就连那些追黑衣女修的修士,都不见有人回转。
县城打听不到更多,她就买了驴车,带着个小娃娃向京城进发。
路引什么的,太简单了,走一趟县衙妥妥就到手。
其实,她倒可以去找那个老四,用些幻术问问这究竟是哪里。
但考虑再三,她不打算找了,他们不过曾是炼气小修,知道的不会太多。
倒是留下小娃娃的黑衣女修和她的组织,可能知道的更详尽。
自己一直留在云水县城,那女修怕是不太好来。
这不,自己离开县城不过三天,黑衣女修就在半道等着了。
小女娃娃扒着篓喊人“姐姐。”
沈贯鱼停下驴车,想装作害怕,却不料女修道“我是你女儿,我们一家三口到京城投亲。”
说完,就朝沈贯鱼身上打了神识印记,“你到哪儿,我都会找到。
路引拿来,我改一改。”
沈贯鱼干脆显露自己那晚取路引的武功修为,后期巅峰,她道“仙人不觉带我累赘”
她已经看出,女修受伤不轻,且身上的灵力完全凝滞,真动手不一定打得过一个先天期高手。
女修窝进车厢,抱着小娃娃道“我姓战。”
沈贯鱼丢下鞭子,运足内力弹飞十丈,听到小女娃大喊“婆,婆。”
她半点也没回头的打算,因为她神识里,已经看到乘树叶飞行灵器的修士,正在几里外向驴车飞来。
沈贯鱼主动迎上,一个照面就将那修士打昏,绑在捆仙绳里到了无人荒山。
她搜了修士的储物袋,里面没有玉简,只有兽皮作记事本。
翻找后,仍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她又试一次搜魂术,发现还是不行的同时,神魂又被电击一回。
沈贯鱼只好用幻术,催眠修士“这是灵界什么地方”
修士悠悠转醒,迷迷糊糊道“东海又东的离灵大陆。”
“失落的大陆。”沈贯鱼想到灵界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