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都是他的血。
萧洛兰深刻意识到,自己好像摆脱不了这个男人了。
回到周宅,萧洛兰重新洗了个澡,她将黄金匕首放在枕头下面。
夜里,周绪洗漱完毕后上床,照例想与夫人欢爱。
萧洛兰推拒道∶"李大夫说你要克制一点。"
周绪将夫人抱在怀里,听到夫人这么说,停下了手,望着在烛火下愈发丰腴美艳的夫人。
萧洛兰低下头。
"李繁检查过了"周绪亲着夫人的手。
"嗯。"萧洛兰回了一声。
"很难受还是伤着了"周绪低声问道∶"药膏用了没"
萧洛兰脸涨的通红,羞怒道∶"你别问了。"这人什么毛病,非得问个清楚,她扯过被子盖上,开始睡觉,周绪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夫人。
萧洛兰面对着周宗主,闻到了浓郁的草药味,正好可以看到他的伤,应该已经上了药,伤口用白色的纱布包了起来。
"这次去回焱夫人想带哪个女婢"周绪没有听到回答,只得自己做了决定∶"就带冬雪吧,她身手还行。"
"晴雪那边。"周绪沉吟了一下。
萧洛兰忍住看他的冲动。
"我拨给她一个五百部曲,算是她的私人力量。"
萧洛兰闭上眼睛,周绪望着她的脸,手放在她的心口上。
萧洛兰颤抖了一下。
"我检查一下。"周绪声音模糊,萧洛兰望着床幔顶端的花纹,脸颊潮红。
六天后。
三干轻骑在茫茫夜色中出了阆歌。
一干二的拓跋骑兵和八百异骑在前,周氏骑兵在后,另有扈从门客数十人紧随其后。
萧洛兰坐在马车里,望着前方,天快亮了。
这一夜终于要过去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早已不见阆歌的身影,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遗落在了那里,浑浑噩噩的。
"阿弥陀佛,小僧见过主母。"
"老奴拜见主母。"
萧洛兰看向主动和她搭话的一个和尚和一个驼背老人,两人都低着头行礼。
好像是周宗主的门客,李大夫也在这支队伍里面,萧洛兰脑海里好不容易才浮现这个信息,可她现在并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道了一声你们好就放下了纱帘。
妇人慵颓的放下纱帘,将自己的面容身影朦朦胧胧藏在薄纱里。
可在场只要见过主母的人几乎都无法忘记妇人的那张脸,那是一种成熟到极致的绝色。
"怪不得主公要带上主母。"和尚喃喃道,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抬起头时,一双黄金重瞳如蛇。
老驼背畸形的左手举起幽字大赢,在风中肆意招展,用漏风的门牙大声嘶吼着。
"起风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