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下午就想做了,但对方不相信阿卡姆先生的演技,坚持要让他昏迷到现在。
将麻袋口松开,一般路过却横祸飞来的阿卡姆先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看清周围的场景后,他大惊失色“这是哪里你们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能成为献给萨麦迪男爵的祭品,是你至高无上的荣耀。”伴随着一阵沙哑的声音,燕尾服出现在了一个十字架的上面,迎着月光,飞扬的衣角像一对蝙蝠的翅膀,让他看上去仿佛传说中的吸血鬼。
与此同时,柏娜的身影也从杂草丛后闪现,她回去后有打扮了一番,换上了洁白的纱裙,手里捧着一束百合花,朦胧的月色下宛如即将收获幸福的新娘。
“都准备好了吗”燕尾服问道,手臂高高扬起,仿佛在迎接着什么人的到来。
瑞雅握紧了藏在衣服里的,工作配给的那把;索托斯也在她的要求下拿了两根撬棍,因为在她好不容易解释了“萨麦迪男爵”的事后,警局给的回复是他们晚上要参加森之黑山羊的祭礼,因此全体请假一晚。
她
她发誓,等解决完了手上的这件事,她一定要去会一会那个什么什么山羊。
燕尾服低沉的嗓音像一首走向末尾的交响曲,声调逐渐趋平、走向沉寂,最后毫不意外地被系统和谐成了“哔哔哔哔哔”。
不止如此,瑞雅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方块,像是真的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从月亮中走出来了。
不,不会的,世界上没有鬼。她冷静地想着,这一定是这个密团在装神弄鬼。
食指放在了的发射钮上,她看了身边的两人一眼,发现他们似乎都被燕尾服刚才的话催眠了,目光直直地看向前面,仿佛那团马赛克里有位美得惊天动地的大美人。
又过了一会儿,周围的场景逐渐恢复了正常,黯淡的月光笼罩着阴森的公墓,照入那些不知何时打开了的棺椁中。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条形的马赛克从棺材中坐了起来,脑袋僵硬地转向在场的活人。
我去,瑞雅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小镇的密团都这么卷的吗为了哄骗他人甚至不惜自己躺在棺材里伪装死人这敬业的功夫去踩缝纫机多好,一定能成为全工厂最有前途的缝纫工。
“你感觉怎么样”绕过手脚都绑着的阿卡姆,索托斯来到了她的身边。
“挺好的,”瑞雅感慨道,“他们好努力。”
觉得哪里有点不对的奈亚拉托提普
缓了缓神,祂又问“除此之外呢”
瑞雅默默亮出了“我们该为了科学而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