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白背着小姨接私活,有些心虚。
放学到了家也不敢吱声,写完作业后,只能偷偷跑到阳台把小姨晒干的几束花揪下来抱到自己屋里。
又跑到抽屉里拿出姨姨买的珍珠,碎片等材料,一股脑儿的都抱到屋里准备加工。
姜懿然晚上下班回家就到阳台上收花,抱着光秃秃的花嘀咕着。“不该呀,这花怎么凋谢的那么快。”
恣白坐在沙发上小眼睛转呀转,心虚的不行。
姜懿然没有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因此等她收到消息的时候,恣白已经被小朋友们围在一起被讨伐了。
说是小朋友们,其实就一个人。
尚德宇拿着胸针大声嚷嚷道,“你给我做的胸针香味没有给江逾白做的香。”
尚德宇死要面子,原本是不屑要这种小朋友的玩具的,但是过了几天班级里的小朋友胸前都带起了小胸针,这股胸针之风已经蔓延到了外班,每天都有来找他打听他们班的胸针在哪里买的人。
他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在小双百那里定了一个。
也不知道是第三批次做的不上心了,还是材料用完了,尚德宇一拿到货就把胸针别在胸前,高高兴兴地去别的班炫耀,结果第五天就没了气味。
他不甘心,跑到江逾白那里闻了闻,还是很香,这下尚德宇更生气了,放学带着小跟班把黑心霸总堵在了墙角。
“你这么做是销售假冒伪劣产品,我要报警抓你去坐牢”
“保质期只有五天,呐,产品介绍上写了,香气的味道三到五天不等”恣白也不怵,拿出说明书有理有据的反驳道。
尚德宇说不过小双百,只知道自己的五天就没味道了,江逾白的七天还很香,只能恐吓道,“我不管,我就要报警抓你去坐牢”
而这边,姜懿然因为长时间门等不到小侄子就进去找了人。结果就发生了刚刚那一幕。
恣白被小姨牵着手走在校园里,郁闷道,“不该给他退的。”
尚德宇就是无理取闹,不搭理他就好了。
小姨就是心太软,被这么闹一下就答应他给重做了。
“不费事的,很快就做好了。”姜懿然有些失笑,摸了摸小外甥的小手,明显感觉有些粗糙了。
青山别墅,二楼琴房。
“指法不对,指尖撑起来,撑起来,沈念星你在干什么。”屈冷霜大力的把琴谱拍在钢琴上,钢琴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周末就是钢琴比赛了,你还想不想超过沈奕婷”屈冷霜严厉道。
沈念星瑟缩着脖子,被强压在钢琴凳上接着练琴,看着琴谱,手指磕磕绊绊的在钢琴上滑过。
屋内传出跑调的乐曲,屈冷霜更凶了,拿着小竹板压着沈念星今天弹奏不出就不许吃饭。
泪水不争气的顺着睫毛流了下来,“呜呜呜,不喜欢屈老师。想要姨姨。”晚上沈念星趴在床上沉默的哭泣着。
琴房外,老管家端着茶水进退不得。
“要不要跟先生说一下,老是这么个教法也不是个事儿。”半响,女佣提议道。
“还是先不了,小姐最近的成绩进步不少,说明屈小姐还是有用的。”老管家思考半天,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压下去。
先生在国外出差一个多月了,这点小事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晚餐,又是沈念星一个人在家吃,与以往不同的是,屈冷霜坐在左位上一副女主人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