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爱立微微想了一下,就道“对于谢同志和我的谈话,我也非常期待。”转头和樊铎匀道“明天见”
樊铎匀明白她的意思,却对谢微兰并不放心,看了眼手表,对爱立道“我在外面等你们吧,我还有点事没和你说明白。”
谢微兰挑眉,果然男同志的不开窍是分人的。
沈爱立无可无不可,跟着谢微兰一起到西苑,随意挑了一间会议室,樊铎匀搬了把椅子坐在外面。
值夜班的人见是谢微兰过来,立即倒了两杯热茶进来,并周到地给她们关上了门。
谢微兰望着门缓缓关上,似自言自语地道“没有到谢家之前,我对这一切都不敢想象。”她原本所求的不过是一碗饱饭,却一步步越走越远。
谢微兰侧过来看着爱立的眼睛道“我想也许你还不知道谢家的女儿或许是”
“不,我知道,”沈爱立打断了她,她知道谢微兰的话术,不过是想坦白从宽,让人觉得她是真诚的,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迫不得已。如果她觉得自己会可怜她,那她真是打错了算盘。
谢微兰没想到沈爱立这么敏锐,也不反驳,温和地笑笑,“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一点,我第一次见你,就很羡慕你,黎东生很少这么欣赏一位后辈。”
沈爱立垂目,“我也很羡慕你八面玲珑的样子。”却没有想到两人现在会以这样的方式坐在这里。
谢微兰眉毛微微一挑,有些讶然,“我从小是个孤儿,跟着一个婆婆长大,婆婆以前在申城、蓉城等地方做了很多年的保姆。”谢微兰忽然微微低了头,过了一会偏了脸过去,抬手将眼角的眼泪轻轻抹掉,和爱立道“婆婆对我很好,后来饿死了。”
又接着笑道“她和我说在蓉城的时候,曾经遇到一个主家人很好,她原本是准备在这家多做几年的,但是没想到男方父母不同意他们的事。后来男方派人来将人带走了,而走的时候,女主人已经有了身孕,七个月后就产下了一个小女婴,因为比较瘦弱,小名叫粒粒。”看了眼沈爱立,意有所指地道“我想也有可能是立身、立人的立。”
“后来,女主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将这个小女婴送走了,我婆婆很爱她,收了她很多小东西当念想。”说着比划给爱立看,“这么长的鞋子,比我们一个拳头大点的小帽子,小包被,小袜子,还有婆婆给她做的小小的平安符。”
“本来婆婆是要和女主人回申城的,但是在路上走散了,我婆婆又去了别家做活,直到解放后,才回了老家,我刚好在路上乞讨,她心里不落忍,就收留了我。”
忽然望向爱立道“后来的故事你定然能猜到,三年`自然灾害,婆婆去世以后,我到村里去开了证明,就来到了京市。我本名叫谢粒粒”
沈爱立听她说完,觉得她的思维很荒谬,问道“谢同志觉得你冒名顶替是迫不得已你是不是也认为剽窃陈先晖的研究,也是迫不得已”
谢微兰瞳孔微缩,她的提案暂时是搁置还没有处理的,没想到沈爱立会知道陈先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