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打的耳洞”
试手指的是这个吗
为什么要联系这个难不成是不干咒术师了,以后准备开个店给人打耳洞。
芽衣警惕地往后缩,他不会是想拿她练手吧这不好,她本来就容易留疤,万一打的不好看,打歪了,那以后岂不是丑死了
要练手的话,你先拿五条悟练啊
不行的话扎咒灵,这种东西反正不会反抗,把它们直接打成铆钉的
夏油杰看着她满脸警惕和茫然,一双眼睛里都快闪烁出感叹号来了,看一眼就知道内心估计不平静。他勾了勾唇,朝着她笑了。
“不行,不行,我不要打耳洞。”
“你松开我。”
“之前是我乱来,我和你道歉还不行嘛,你别这样。”
为了一个耳洞,从半空中的咒灵身上跳下去,被诅咒侵蚀,还跑去老橘子们家里大闹特闹的人被拎着脖后颈求饶。
哼哼唧唧,像极了可怜兮兮的小动物。
夏油杰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伸手拎起人,按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外面套着的袈裟早就被丢到了一旁,里面穿的衣服经过这一闹也皱皱巴巴的,缎子都快变成咸菜了。
撞上去的时候磕地芽衣眼泪差点出来。
好软,又好硬。
再硬的男人胸膛都是软的。
再软的大胸实际上都是硬的。
“嘶”
“这是干什么你实在想要打的话,让你打就是了。”
芽衣小声嘀咕。
夏油杰没有管她的念叨,他端起一个盘子和里面消毒完的东西,放在了被子上面。
“谁说要给你打了”
“还没打就吓成这样,这么点的胆子,你是怎么跑去吓那群老橘子们的”
“女孩子的事情你少管。”
“不是给我打,你还想给谁打再给自己打吗你还能打哪里”难不成是想在耳朵骨上再打两个吗
这不太好吧。
两个就已经足够叛逆了。
再打你会朋克地让我害怕。
嘀咕到一半,芽衣突然刹车。
因为夏油杰已经利落地脱下了半边的袖子。
“你你”
“害怕吗”夏油杰动作平缓地给自己消毒,看起来一点别的波动都没有,嘴角还带着笑,“你之前不是看起来很喜欢吗现在怎么就害怕了还是说是因为害羞”
芽衣已经失去了声音。
“要不要再靠近一点看看”
“打之前还能够让你再看看,打之后可不能碰了。”
“伤口需要消炎,半个月左右你都不能碰。”
夏油杰拉着她的手,按向自己胸口。
“还要再摸一摸吗”
“还是说”
他拉长了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你想要再亲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