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想两头吃。
而就安室透立功之后朗姆那边的态度来看,朗姆显然对安室透这个手下非常满意,因此第一种可能并不成立,那就只能是第二种可能。
琴酒是这个想法,但知道更多内情的羽柴寻咳嗽了一声,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帮安室透解释一下。
虽然羽柴寻也觉得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第二种做法都是对安室透来说最好的选择,但事实是,安室透的确没有那么做。
暂且不提他卧底的身份,只以波本目前的立场来说,对方确实就像他自己之前说的一样,在朗姆和羽柴寻之间,他选择站在羽柴寻的这一边。
因为安室透如果真的想同时吊着他和朗姆两个人,他当初是没有必要把朗姆的那些事情全部详细地告诉羽柴寻的,就算只说一部分,诚意其实也已经很足了。
“波本确实是真心帮我,”羽柴寻说道,“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荒谬,但这确实是事实。”
对,是波本,而不是降谷零。
如果是以卧底的立场,那不管是羽柴寻还是朗姆,对降谷零来说其实都没有任何区别。
而听到他的话,琴酒看羽柴寻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脑袋进水的傻子。
“既赤井秀一之后,”琴酒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居然还敢相信一个从一开始就是别有用心接近自己的家伙”
“我为什么不能相信他”羽柴寻笑了一下,“我都敢找你合作,那我去相信波本又有什么问题更何况他确实没有做过对我不利的事。”
琴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而在羽柴寻有所反应的下一秒,琴酒就扯着手铐的链子将羽柴寻带到近前。
手铐锐利的边缘微微嵌入皮肤,琴酒单手用力扣着羽柴寻的后颈,眼神像是压着冷火。
“你把我和那种家伙混为一谈”
羽柴寻没有挣扎,经过了刚才的缠斗,他剩下的力气不多,并不足以让他去挣开琴酒的禁锢。
况且,他其实还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琴酒为什么又突然开始生气。
因为羽柴寻觉得自己说的都是事实。
单论危险程度的话,找琴酒合作其实确实要比去找赤井秀一或是安室透更危险,毕竟在fbi和日本公安那边,自己活着要远比死掉更有价值,而对于琴酒来说,大部分叛徒只配有一种结局,那就是死亡。
但过了一会儿,羽柴寻也隐约有点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太确定地看向琴酒问道“琴酒你难道是在生气,我比起你更相信波本吗”
讲道理,这个猜想还是挺有惊悚意味的,毕竟他们十来分钟前才刚打过一场,而且互相都没怎么放水。
虽然他和安室透本质上也谈不上有什么信任演出来有十分,不演估计就是负十分,但羽柴寻心说自己和琴酒貌似也没什么信任基础啊。
琴酒冷冷地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手。
嗓音一如往常地带着嘲讽。
“只是觉得你愚蠢而已。”
羽柴寻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并不反驳什么,对琴酒的嘲讽,他都已经习惯了。
果然,不管他表现得怎么样,琴酒对他的评价永远都是这个。
解开手铐之后,羽柴寻就和琴酒回了对方的安全屋,伏特加已经醒来了,不过精神上显然还是有点茫然,听到开门声才彻底清醒过来,但还没等他警觉地去拿武器,就先因为眼前的一幕傻站在了原地。
打架这种事是做不到衣冠楚楚的,尤其是在对手很难对付的情况下,因此不管是羽柴寻还琴酒,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都相当狼狈。
羽柴寻的手腕和脖颈都带着浅红的指印琴酒中途没少掐他脖子和折他手腕,而与之相对的,是琴酒身上用匕首划开的袖口和衣领,布料上还残留着一点血迹,明显是被人反抗留下来的痕迹。
伏特加“”
他不就去睡了觉吗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