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仪给春梅使了个眼色。????春梅行至重伤患者躺着的地方,拉来一根长凳,将包袱放上去,解开包袱绳子;一一将要用的东西拿出来,首先是手术刀、缝合线、银针、酒精、止血散、补气血的药丸等等,零零总总摆满了整个凳子。
东西摆好,她从军医们桌上取来一根蜡烛。
“嗳,干什么的,干什么的?怎么能拿我们东西呢。”一个军医当即不高兴的闹了起来。
春梅先看了看主子,见主子没表示,她面色平静的转身放到了凳子中间,放着东西的空隙上;银针、手术刀纷纷先行过火,而后酒精消毒。
“主子,准备好了。”
明仪看向守将,道:“麻烦你拦着点人,要是不想看的可以赶出去;外面还有很多伤者需要他们治疗,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这里。这些重伤患者,他们到现在都没拿出好的治疗方案,任由他们躺在这里等死;既然是这样,你们就没有阻拦我进行治疗的权利,毕竟,他们已经被你们放弃了。”
那些人面色苍白偏青,不知道这里的军营用的是什么治疗手法。
五年前,缝合术就传了出来,这些人没学过吗?她研究的那些好药,为什么不用上?
春梅看明仪脸色冰冷,心脏微缩,心知不好,“主子,奴婢来时见过之前的军医们,不是他们在主事;想来之前的军医们去了战场上急救,他们被留了下来。”
明仪叹息,这些人被送回来,意味着也被战场上的军医们给放弃了。
不过,她倒是有些理解,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些人对他们而言很难救活,与其跟难以救活的人耗,不如救治其他能救活的人。
她走到这些伤患边儿上,一个个查看他们的伤势;伤口是缝合过的,只是技术堪忧,她不由的心头发冷。
“春梅,把他们赶出去。”五年时间,足够他们学到位了吧?
可惜,他们没有学好。
“你这人怎么这样,这里是我们的帐篷,你还想把我们赶出去。”
春梅可不管这么多,走到守将身边,对他道:“这位将士,麻烦你叫些人来,把他们带出去;我家主子要救治重伤濒死的患者,容不得他们放肆。”
“这”
守将考虑到对方手里有主帅的令牌,不能得罪,知晓对方胡闹也不能呵斥;他也不想得罪军医们,在军营里混,得罪军医也怕哪天需要人家的时候给他来点狠的。
死倒是不至于,医师们动手给病患一点苦头吃吃的手段很多。
小手段,却足够令人心生忌惮。
“请他们出去,这是主帅的军令。”春梅沉下脸。
在军营里混了多年,再怎么心思单纯,该知道也知道;涉及到军令,无人敢违逆。
“是,末将领命。”守将走到三名军医身边,“三位先照顾其他病患吧,她真的是主帅的贵客,有主帅令牌在手。”
三名军医气恨难当,一甩手出了帐篷。
其中一人心有不甘,走到帐篷外回头看向已经埋头做给伤患做检查的人,不屑地冷哼。
他们自认为在军营里有点脸面,今日却屡屡被人下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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