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商队两个字商宁秀的眼睛就亮了,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蹿到了他身边,惊喜地问“明天什么时候”
那张瑰丽的脸蛋自从落难之后开始,不是在蹙眉生气就是在啜泣掉眼泪,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生动明艳的表情来,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好像装满了整个草原夜空里的星星一样。
穆雷原本就是看不得她那白晃晃的脖子和手腕,所以尽量避开了视线,现在不期然被她这么一盯,男人心里的邪火止不住的往上疯蹿。
“说呀,什么时候”商宁秀催促道。
“早晨就来,估计上午就能扎好摊子。”穆雷甩了甩手上的水,眼中有火花乍现,温烫湿润的大手一把攥住了那雪白的颈子,他掌控着将她拉近,垂头去亲她。
商宁秀正要开口说话,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长驱直入,男人的舌灵活有力,和它的主人一般霸道,搅弄着檀口中的柔软触感,商宁秀心跳快若擂鼓,脖子上的那只手上沾了水,淡化了原本粗粝的感觉,但却显得更加烫了。
“呜呜”她哼了两声想要挣扎,人开始往后退,又被男人跻身跟上前来,身后被顶上了床头的位置,再无路可退。
穆雷有生嚼薄荷叶的习惯,嘴里时常都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气味,尝起来甚至有些微苦。
他的吻不得章法,热血冲了脑子的时候尤其只会囫囵啃噬搅弄,商宁秀被亲得苦不堪言,半是羞愤半是生理上的不适,挣扎再三才终于找到了些许的间隙挣开了他的嘴。
穆雷只单掌虚掐着她的脖子,并没有对她双手或其他地方加以限制,商宁秀那一双幼白的柔荑捂在自己的嘴上,眼中波光粼粼可怜兮兮地朝他摇头。
男人没吻尽兴,气息沉重又再去找她的嘴唇,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背上,低声呢喃“松开,让老子再亲一会。”
商宁秀怎么也不松手,闷声道“你扎得我好疼。”
穆雷愣了好几秒才想明白她说的是他这两天下巴冒出来的胡茬子。
男人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不像是在装蒜,扬了扬眉宇,伸手去拉开她的掌心,“我看看。”
商宁秀的手硬是被他纂开了,光洁白皙的下巴上确实有些微红的痕迹,穆雷轻轻啧了一声,说道“你这身皮囊,当真是娇贵,嫩得很。”说着他便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后商宁秀赶紧跑远了几步,穆雷转过身来看她,盯着她问道“刮干净了就给亲”
商宁秀不想深究这个问题,顾左右而言他道“你还没回答我呢,商队明天什么时辰来。”
穆雷瞅着她这副紧张模样,轻笑了一声回答道“明天清早就来,估计上午就能扎好摊子。”然后男人摸着自己下巴上的短胡茬想去找刮刀,但又想起来这打好的水可不能放凉了,于是又朝她招了招手,“过来,水要凉了。”
“那你到外面去。”商宁秀十分谨慎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