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婵娟ng有工作但我没有,明天出来玩,尽一下你的地主之谊好吗
南烟我明天也有工作。
苏婵娟不是,怎么别的富二代富三代的天天吃喝玩乐,到你这儿,天天都是工作在国外工作,回到国内还是工作。你是假的富二代吧
苏婵娟齐聿礼赚了那么多钱,够你花几辈子的了,你那么辛苦干什么哦
南烟眼神漠然,打字发的内容却是欢快的万一我俩分手了,怎么办我总不能靠齐聿礼活一辈子吧。
扪心自问,南烟始终把齐聿礼当做自己的靠山。
但她打心眼里都没把他当做依靠,人这一辈子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足够优秀,才会不害怕失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南烟存在的意义,绝对不是为了成为齐聿礼的妻子。她不甘愿成为一件附庸品。所以她努力读书,努力工作,去过世界上最好的婚纱工作室,最后选择回到南城,接手锦琅府。
苏婵娟宝贝,你真的很悲观哎。
南烟我只是很现实。
苏婵娟好吧,所以你明天真的没法招待我吗我好不容易出来旅游一趟,还在你的家乡,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南烟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来锦琅府看我工作
苏婵娟okkkkkkk
以往南烟在婚纱工作室时,苏婵娟就经常举着她购置多年的eosr3在南烟身边来回转。她认为工作的女人最美丽,必须要记录下南烟工作时的模样。
过于激动,以至于她还发了条消息给南烟。
南烟没有偷偷摸摸的习惯,直接按下播放键,谁知道手机声音开到最大,苏婵娟开心的狂叫,沸腾的声音一瞬点燃阒寂的卧室。
“啊啊啊啊烟宝贝我爱死你了,我最近灵感枯竭了你就是我的缪斯”
万籁阒寂的午夜。
时间流动的声音都消陨了。
余光里,她瞥到身旁的齐聿礼把手头的文件放在床头柜上,弯腰回身后,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房间里响起塑料制品被扯开的声音,极轻,极慢。南烟有种自己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而他是屠夫,磨刀霍霍。
南烟后背发凉,冷意蔓延至全身。
她全身不可遏制地颤了下,眼睫毛也跟着发颤。
“是苏婵娟给我发的消息,你应该还记得她的,我之前在国外时的朋友。”南烟解释,未几,又强调,“她是女的,你不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了吗女声”
“哦。”齐聿礼掀开被子。
“女生之间都有爱称,就像二哥喜欢叫你小三一样。”越描越黑。
齐聿礼拽下浴袍。
南烟瞄了眼,心下一颤。
房间灯明亮炽热,他没关灯,所以每一个动作,都坦白映在她眼底。慢条斯理的,折磨着南烟的理智。即便是猜到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南烟依然溃不成军,求饶的话语一句接一句。
“她是女的呀”
“齐聿礼你欺负人”
“你关灯,关灯好不好”
她眼里浮现一层薄薄的水汽,泪水氤氲,灯光迷离她的视野。
室外好像下雨了。
雨水拍打的声音沉闷,一下又一下,绵绵不休。
水声拍打着水声。
空气仿佛就此凝滞,逼仄的压迫,呼吸都显艰难。
南烟一开始还解释讨好,到后来,意识到他油盐不进,于是哑着嗓音委屈地撒娇,“你还说你伺候我,你这是在伺候我吗我都疼死了”
齐聿礼拂在她身侧,气息沉沉,两个多小时的冷待,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哄好的。
他喉结滚动,汗珠沿着脸颊滴落,融在她身上的热汗里。
连绵不断的快意袭击着南烟,意识逐渐流失,迷糊间,南烟听到齐聿礼附耳,发了狠的力度“你是我的宝贝,明白吗是我一个人的。”
淅沥雨声作响,雨水肆虐的春末终于来临。
南烟似乎听到他这句话,又好像没听到,但她最后还是抱着他,婉转无力地回了一句,“我是你的,齐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