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闹到最后竟然还是凤阳县令领人出面,想让这看守人都撤了
可是,就算县令出面,看守的人却纹丝不动,这可把县令气得不轻。
“来人,把他们拿下。”县令四十来岁,长得肥头大耳,对于不给他面子的人,那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冲身后的衙役下令,让他们上去拿人。
“县令这是做什么”围着看热闹的人不少,一个个都是一般无二,想那棚里的青菜不假,更纳了闷,谁竟然如此大胆,连县令都不放在眼里。而这声音传来,只见一男一女两个孩童走了出来,说话的正是那女童。
“咦,这不是信国公家收留的两个孩子吗他们怎么在这儿”周围不少人认出了这么两位,正是朱至和朱雄英,却也奇怪这两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县令本来心惊于竟然有人敢拦着不让他动这些菜,结果听到旁边的人提起信国公,本能问“但不知信国公有何吩咐”
一听这话,不管是朱至或是朱雄英脸上都露出了不悦,朱至道“这菜地同信国公有什么干系县令问起信国公,难不成这些菜要是信国公种的,县令就不敢抢了”
县令拿不准,终是硬着脖子喊道“区区两个孩童少管闲事,快给我让开。”
“容我提醒县令,此处是民田。毁农之物,须得照价赔偿,县令赔得起吗”朱雄英板起一张脸问。
“赔什么赔,这些菜有毒,我命人来将这些菜全都运走。”县令也不至于无脑,找来的理由也算是相当不错。
不料朱至冷哼一声道“菜里有毒,凭县令红口白牙一句话”
县令岂料朱至竟然敢跟他反驳。
“你,你,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在这儿指手画脚”县令自知这事可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拍板的,因而反问朱至有什么资格问他
“自然是因为这些田都是我包下来的,这些菜也都是我的。”朱至说着已经拿出一叠厚厚的单子,提醒县令道“县令不会忘了,为免后患,租下这些地的时候我们可是请你做了公证的。”
有备而来的人,哪能着了小人的道,于此时亮出那厚厚的租令合约,白纸黑字,样样齐全。
“你一个小丫头,能让人为你所用做这么大的生意”县令忘是忘不了自己做下的事,但是难以相信朱至能铺下那么大的摊子,而且他想起了道“你不是信国公府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要是靠着信国公,县令就不硬抢我的菜了我要没有信国公做靠山,县令摆明就要领他们一道抢我的菜”朱至挑眉,一步一步走向县令,等他回答。
县令一看朱至的架式,多少顾忌信国公的。
“那什么,县令,这两个人已经被信国公府赶出家门了,我昨天亲眼看见的。”突然有人大声叫唤,提醒县令别怕啊,朱至和朱雄英他们已经被扫地出门,后头靠不着信国公了
“果真”想到信国公府心里直打鼓的人,须得转头确定一番。
“果真。我亲眼看见的。没想到会碰上他们,这才没当一回事。大人,他们一准跟那书生是一伙的,所以咱们把他们全拿下。”一旁有人可劲撺掇县令,别怕啊,只管上,出不了什么事是吧
县令确实瞅了瞅朱至,书生的底细他早就查清楚了,就是一个落第的举子,什么都不是。
眼前的这些菜啊,那可都是钱。
就算和大家伙一起分,同样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来人,把这企图杀人害命的恶贼捉起来。”想通后,县令当机立断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