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我前几天带二婶回了一趟北元。北元人对二婶误会颇深,二婶回来就病了,现在醒了吗”朱至赶紧解释,虽然秦王对信国公是挺怂的,输人也不能输阵是吧。
朱至总得给自家叔叔留点颜面,怎么说那也是亲叔,最近的表现那是相当不错的没那么不靠谱。
后面那一句问的是一旁的人,祝娘赶紧答道:“王妃已经醒了,太医说只要好生静养几日即可。”
朱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信国公一听,哪里还顾得上秦王,注意力全在秦王妃身上了。
“北元人真是不识货。”信国公感叹之余,眼中的欢喜藏都藏不住。看来对秦王妃为北元做下的事,该知道的人一个都不漏。
为此,这才会感慨于北元人不识货,连好坏都不分,不像样
朱至深以为然的道:“说得对。我原本想借此机会永绝后患。二叔说反正棋都废了,用不着赶尽杀绝,怎么说他们都是夫妻。养只猫狗那么些年都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人。留着二婶以后也能让北元不痛快。”
对此,信国公挺赞许的,“秦王像个爷们”
朱雄英和朱至都不禁笑了,听听这夸赞,难不成从前的秦王在信国公看来就不像个男人
算了,这个问题就别问了,点到即止是吧
等朱至和朱雄英与信国公商量完事情出来,天都黑了,别人的接风洗尘宴吃不得,朱至和朱雄英不能不给信国公备上的。
连带着没出面的秦王也得赶紧来露个脸,虽然在看到信国公那一刻缩了缩脖子。
信国公却平静的扫过他,好像他们之间啥事也没有。
只是,秦王一眼扫过信国公身后的男孩,哎哟,可以啊,信国公这是把能配朱至的孙儿都带上了势在必得够急的。
捉了捉头的秦王在入座后毫不犹豫的选择坐在朱至旁边,不巧的是,朱至的左边是朱雄英,本来信国公意示有人麻利的抢位置去,坐到朱至旁边,结果被秦王抢了个先,信国公
“至儿,这么几个人里,你看中哪一个了要是一个都不看不中,得让信国公再找几个。”秦王尚未有所察觉自己坏了信国公家的好事,甚至更努力的要为难信国公。
啊,多少年了,他就没在信国公面前抬起过头,终于让他等到一个可以扬眉吐气的机会了
“二叔莫急”朱至劝一句,“顺便把您看戏的脸收一收。”
秦王一听赶紧板起一张脸,再想看戏,他绝不能忘记了信国公在,要是让信国公知道他的心思,他第一个得吃不了兜着走。收敛点,收敛点是吧。
念着这一点,秦王赶紧低下头,可是,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呢
秦王摸了摸身上的衣裳,怎么都觉得不应该冷的,结果感受到一阵灼灼的目光,抬头一看,信国公正半眯着眼睛盯着他,似乎在无声的警告着他秦王
他做错什么事难道他刚刚的话被信国公听见秦王不由缩了缩脖子,那叫一个怕。
朱雄英默默端起一杯茶,道:“国公,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自家叔叔着实没点眼力劲这也是莫可奈何的事。
“太孙请”信国公闻言立刻收回视线,赶紧与朱雄英碰杯。
一干人也纷纷举杯,总的来说气氛相当不错。
独秦王侧过头又问朱至:“信国公怎么了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吞了我刚刚挺小声的,除了你他听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