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将自己的“朋友”脑补成了什么大人物。他含糊的回答道“剪辑和后期的问题,很快就要定档了,放心。”
他完全能够理解汤姆焦急的心情,想必他是提前与女友、家人朋友提过自己的电影,却迟迟等不来公映。
奥斯蒙德半眯起眼眸适应突然变亮的环境,阁楼内比他想像的小得多,也干净得多。
两支大概不到一米宽的床分别贴墙放着,如果不是中间的帘子遮挡,可以说是毫无隐私。一间小小的盥洗室在房间的角落,马桶和仅能容纳成年男人站立的浴缸也算得上干净。
除此之外,汤姆有一个几乎被压弯的衣架,挂着风格各不相同的衣物,床头的桌上摆着零散的剧本,屋子的角落还有接近枯萎的鲜花与一个体积很小的冰箱。
“上次我女友来时,我买的花。”
汤姆注意到他的目光,解释道“直接扔掉有些可惜,就想再多留几天。”
带女友来
奥斯蒙德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两张单人床中间只隔视线不隔音的帘子,又停顿在了这个有着一头柔软棕黑发,灰蓝色眼睛的男人身上。
认真的前室友不会就是这么走的吧
敏锐的察觉到他视线中的质问,汤姆克鲁斯连忙补充道“她不会在这里过夜的”
汤姆克鲁斯的努力程度,令奥斯蒙德都忍不住敬佩。他有规律地进行着忙碌的工作并寻觅着任何表演机会。为了在没法表演的日子里维系生活,他每天早餐4点就起床,作为公寓的修理工,忙于维修泄露的管道和破损的门锁,打扫空房间。中午和晚上会在莫蒂默尔做招待扫地抹桌子,有时还做卸货工。
他甚至还为了忙碌作息向奥斯蒙德道歉,但奥斯蒙德摆了摆手,他感谢他还来不及呢。
这段时间的劳苦和汤姆的作息改变他夜猫子似的生物钟,摆脱了数不尽的社交派对也许也是件好事。
奥斯蒙德开始与汤姆一同起床,慢跑至纽约大学帝势学院,借用导师的剪辑室,一边吃廉价的热狗,一边端着苦涩的美式,剪辑自己拍摄的学生电影。
身上汤姆的衣物有些不太合身,但他毕竟连房租都只交了一个月,没什么时间和精力在乎这样的事情。
这部致敬闪灵的电影,剧情故事却有些类似阿里艾斯特导演的遗传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