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搬来的那户人家姓富冈。
在荒泷一斗的努力下,虽然略有波折,但他最终还是和对方交上了朋友。
富冈茑子,是对方的名字。
看上去安安静静实际上是个异常凶悍的女孩子。
而且打人很痛。
一斗之前和茑子进行鬼兜虫比赛的时候不出意料的落败了。
作为这场比赛的赌注是一个“脑瓜嘣”。
比赛结束之后,富冈茑子给了荒泷一斗一个一点水都不放的“脑瓜嘣”。
这几乎用上了她所有的力气,力道之大一度让一斗蒙圈。
要知道就算是雾岛彻也也不会用那么大的力气来弹他脑门。
反观一旁的富冈茑子看着旁边捂着脑门一脸委委屈屈的荒泷一斗,还有些疑惑的反问。
“怎么了,不是你让我拼尽全力的吗难不成你想耍赖”
“没有。”
一斗明明说的是让茑子在比赛中竭尽全力
脑袋痛痛,一斗心里委屈,但是一斗不说。
一斗qq
后面去找曜的时候,曜看着他脑门上红了一片,还有些疑惑。
“现在还有蚊子吗”
旁边的雾岛彻也也陷入了疑惑,时节已经快到立冬了,按道理蚊子应该绝迹了才对。
到了最后一斗不情不愿的交代了额头上的红痕是作为比赛的赌注被富冈茑子弹的。
这反而激起了曜的好奇心。
“你们什么时候比的赛”
“上午。”
“但是现在已经快到吃完饭的时间了”
你额头上的红印怎么还没消
雾岛彻也闻言也走过来看了看,随后在原地沉思起来,随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小姑娘的手劲可一点不小。”
寻常姑娘家可没有那么大的手劲。
曜对雾岛彻也的话表示赞同。
而且这姑娘还挺下得去手。
摸了摸委屈巴巴的一斗的头顶,曜感觉自己在摸某种小动物。
怪可怜的。
反正他是下不去那么重的手的。
冬天要来了。
普通人家,首先要扯掉夏天的蚊帐,洗干净,晾在院子里。
床上拆了蚊帐,换上过冬用的稻草,带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莫名的让人想到太阳。
受茑子的邀请,荒泷一斗去富冈家帮茑子扯帐子。
茑子的父亲富冈先生,荒泷一斗见过几面,印象不算深刻,只记得是个有些瘦削的中年人,眉眼上总萦绕着些许愁苦。
对方常年在外做生意,东奔西走的,很久才会回来一次。
至于富冈太太,荒泷一斗一面都没见过。
那位富冈太太有肺病,单独搬到了院子角落的房间里,不准人去见她。
上次一斗趴下
富冈家院墙上看到的秋海棠就是她种的,和她本人一样静静的长在这座院子的角落里。
冬天刚到,秋海棠已开败了,风一吹,为数不多的叶子就在寒风中哆嗦,总觉得让人觉得它有些冷。
在日常生活里,茑子负责家里所有的家务,外加照看她唯一的弟弟。
茑子的弟弟叫做义勇,和茑子一样的黑发蓝眼。
义勇还小,有时候茑子要做家务,实在脱不开身照顾他,就只能把人托付给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