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那么简单,曜一定学过了,而且一定学得很好
闻言茑子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你倒是说说,他怎么还没来”
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真是麻烦。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曜从镇子里走出来,额头上有层薄汗。
看着像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荒泷一斗当即朝着曜招手。
“曜,来的正好。”
再晚一些恐怕就要挨茑子的拳头了。
荒泷一斗用余光瞟了一眼一旁的茑子。
茑子看着不远处的曜,什么都没说,只是拉着义勇转身。
“走吧。”
三个人里只有她知道去隔壁镇子的路。
他们出发的时间定在正午。
因为要走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一个钟头,翻越一座大山,才能到达隔壁的镇子。
他们要踩着黄昏回来,尽量少走夜路。
大人们都说晚上有吃人的鬼,但是茑子怕的不是鬼,也不是是森林里的猛兽。
她怕的是人。
她父亲告诫她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一人不进庙,二人不看井,三人不抱树。”
不管哪个年代都不会少心思不正的人。
跟在茑子后面,一斗和曜顺着大路走。
一斗注意到曜的腰上挂了把胁差,不过曜没说话,他也不在意。
他迟早也要有一把自己的刀。
刚离开春和镇的时候,他们走的是大路,但是走着走着,路就一点点变窄了,最后只能慢慢隐进了森林里。
“跟紧了”
茑子说完这句话,抱起了义勇,往树林里走进去了。
看着抱着富冈义勇依然健步如飞的茑子,一斗偶尔也会想。
茑子到底是怎么练得
为什么力气比他还大
他也曾经就着这个问题问过对方。
得到的答案是一头的包。
“回家颠几天锅吧,混蛋一斗”
后来他老老实实的去看早川婆婆
颠锅,也没有什么发现。
因为家里那口锅婆婆颠起来很轻松的样子
但是那口锅婆婆不让他碰。
所以茑子到底是怎么练的呢
搞不懂。
现在是正午,阳光正好的时候。
现在是冬天,但是树的叶子还没有完全掉光。
阳光透过那些叶子打下来,在路上铺了一层碎金。
一阵风吹来,有些冷,让一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他们要去的镇子叫望泷镇,今天要举办的祭典其实是为了点灯节。
每年点灯节的时候,这个镇子上的家家户户都会在门口挂上造型各异的灯笼。
这些灯笼吸引了一些人,然后就有了摊贩,有了表演,有了这场冬日里热闹的祭典。
茑子的打算是在望泷镇呆到黄昏,然后出发回春和镇。
灯笼什么的,黄昏看一眼就好。
重要的是看表演和吃点心。
茑子喜欢吃苹果糖。
那丝酸酸甜甜的味道从她的记忆里流淌出来,甜蜜着她现在的生活。
她并不觉得现在的生活苦,但是她就是格外想吃甜。
义勇还没有逛过祭典,因此他嘴上不说,但心中应该是期待的。
又或者他逛过,只是被他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