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他的领地里。
这让他发狂,然后陷入歇斯底里的咆哮。
再次碰面,一斗和茑子都好好的,这个认知让曜感到心安。
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一股微妙的气氛。
“发生了什么”
这回连最耿直的一斗都不开口了。
曜一下子就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发生了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
茑子头靠在一边,明显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见状一斗连忙扯着两个人出了房间,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尽可能压低了音量。
“茑子爸爸,从四楼跳下来了。”
这个答案让曜呼吸一窒,随后一拳打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每当他以为他们快成功的时候,事实总会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有了这些线索,他很轻易的就推出了事情的经过。
管家心血来潮带着富冈义博出了门,地点是那家饭店。
富冈义博为什么会跳下来
因为他看见了茑子,做出了自认为正确的判断。
春日野曜以前是不相信巧合的。
但是,就是这些巧合,让他们失败了个彻底。
假设富冈义博再坚持几天,鸣柱很快就到了,绝对能稳稳的把富冈家拿下来。
但是现在说这些,一切都已经晚了。
富冈义博已经死了。
但他本来不必死的。
这也是最悲哀的一点。
“让她一个人先静一静吧。”
任何劝慰在此刻都是无效的。
况且他们也没那个资格。
晚些时刻,更木留良终于赶到了东京。
冬月带着更木留良急匆匆的杀往富冈宅,却发现里面已经鬼去楼空。
只剩下一地的尸骸与鲜血。
“还是来晚了一步。”
这样惨烈的景象,让更木留良的脸色也严肃起来。
“我会继续追寻这只鬼的踪迹,你见过这只鬼,最好跟我一起。”
更木留良带着冬月匆匆离开了,
,
尽管一斗还想跟冬月再交流一下,但是情况明显不允许。
就像一阵风一样,更木留良离开了,就仿佛从未来过。
第二天一早,东京首富富冈义博之死就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
出乎意料的,最受瞩目的是居然是茑子的名字。
因为富冈义博的死亡,作为明面上富冈义博的独女,她直接继承了这笔遗产,成为了新任东京首富。
甚至有人猜测,富冈义博的死亡是否是她一手促就的。
“简直胡说八道。”
一斗看着报纸上的报道,越看越生气。
尽管有些字他不认识,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文章的意思。
这些报道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对死者的尊重,甚至没有提及富冈家昨晚的惨案。
通篇在胡说八道,给人扣乱七八糟的罪名。
至少一斗只想把手里的报纸揉吧揉吧丢掉。
也就是在他准备丢掉那团报纸的时候,那团报纸被一双手拿走了。
是茑子。
她情绪平静的重新铺开这张报纸,随后仔细的阅读上面的每一行字,连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然后,她问了曜一个问题。
“这些财产,都归我了”
曜给予她肯定的答复。
“如果没有人站出来的话,不出意外是归你了。”
富冈义博死的太突然,他打赌对面没有准备好富冈义博的遗嘱。
那么这些财产就只会落到富冈茑子的头上。
这样也好,至少茑子一个人带着义勇,也能平安顺利的长大
“如果真的归我了的话”
“我要把这些钱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