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是很生动,但总算不是那副愁苦的样子了。
“学的很好,本大爷要授予你荒泷年度最佳笑容奖”
随手从兜里又掏出一颗糖塞在杏寿郎手里,荒泷一斗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向炼狱家的道场再度走去。
“走吧,杏寿郎,该回去了”
自从某一天之后,冬月发现炼狱家的孩子脸上笑容多多了。
偶尔路过的时候,他能看见杏寿郎骑在一斗的脖子上,掏着树上的鸟蛋。
炼狱杏寿郎脸上的笑容比以前多了很多。
这是好事。
每当他端着药碗走进那位夫人的房间的时候,他都会看见那位夫人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院子里嬉闹的两人。
“夫人,吃药了。”
冬月把碗放在了一旁,却没有得到炼狱瑠火的应答。
“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他说的自然是一斗,不然总不可能是杏寿郎。
“他叫荒泷一斗。”
得到答案之后,那位夫人没再说话了,只是慢慢的端起碗来,喝掉了里面的药。
在喝完药之后,才又补上一句。
“他是个好孩子。”
“他一直都很好。”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
直到有一天,冬月叫住了正要出门采买的一斗。
“那位夫人想见见你。”
“我吗”
一斗有些摸不着头脑。
或者说他就没有想明白过。
为什么雾岛师父会叫冬月带着他一起来
这一
个星期以来他也不敢去见那位夫人。
那位夫人脸色白的像张纸,
,
一斗都怕自己说话太过大声吓到人。
但是既然那位夫人要见他,他也就去了。
所以他直接到了那位夫人的病房里。
“那个,您好。”
他特意放低了音量,怕吓到面前的病人。
“随便坐吧。”
既然瑠火那么说,一斗就顺势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整个看上去板正极了。
“也不必那么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
“嗯嗯”
“你的师父还好吗”
“师父很好”
“他现在都在干些什么”
“在春日野家当护卫。”
“这样啊。”
荒泷一斗听着面前的炼狱瑠火叹了口气,随后喝了口面前的茶。
“能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吗”
这个问题就问到了荒泷一斗的点子上。
他记得很多小时候有趣的事,然后一股脑的对炼狱瑠火说了出来。
包含但不限于无论如何都学不会呼吸法,最后雾岛彻也都不得不放弃;出去玩在野外睡着了,结果一觉醒来雾岛彻也站在他面前面色发黑的盯着他啊;还有雾岛彻也和更木留良拌嘴啦
荒泷一斗就那么说着,炼狱瑠火就那么听着。
在听到两个人拌嘴那一段,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们两个,还是老样子。”
“您认识雾岛师傅和留良吗”
“当然,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
“那你们感情一定很好”
就像他和曜和茑子一样。
回答一斗的是一片沉默。
过了半响,才从炼狱瑠火那边传来一声。
“嗯。”
他们的聊天就到这里了。
回去的时候,一斗给雾岛彻也写了封信。
他在信里写了炼狱瑠火病的很重,既然你们之前是伙伴,那么现在过来看一看是个不错的选择。
把交给鎹鸦,一斗没忍住抬头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