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泷一斗颠了颠手里富冈义勇的重量,随后把人放了下来。
“我还记得,那时候他只有那么一点大。”
转眼间,富冈义勇已经从小团子变成大团子了。
这让一斗有些欣慰。
不过随后他又想起了另一个人。
“对了对了,我还见到了发色和火焰一样的一家。”
“那家的孩子倒是和义勇差不多大,说不定义勇能碰到呢。”
茑子听了这些话,思考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发色像火焰的一家吗,我记下了。”
“留下来吃饭吗”
“好啊好啊”
晚饭是茑子煮的萝卜鲑鱼。
味道很不错。
吃饭的时候,他问了茑子一个问题。
“你们以后还会回去吗”
他说的是春和镇。
“不会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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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斗对着茑子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吃完晚饭之后他就离开了。
既然茑子和义勇现在过的很好,那么他也没有在这里停留的必要。
说起来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过去的几年里,他和茑子的时间总是交叉的,他没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分道扬镳。
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
他、曜和茑子,他们就像偶然相交的三条射线,在短暂的交汇后,朝着不同的方向撒腿狂飙。
冬月修养的地方和狭雾山离得很近,并没有花费一斗多长时间。
根据着鎹鸦的指引,他来到了一间小院的面前。
“嗷嗷嗷,冬月,你轻点”
“老师,请不要干扰我的正常工作。”
围墙里面传来冬月和更木留良的说话声。
没有犹豫,荒泷一斗从围墙翻了进去。
冬月正在给更木留良换药。
“啊痛痛痛”
更木留良现在的样子不得不说一句凄惨。
右手挂在胸前,左腿上打着甲板,头上还缠着绷带。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有点像家里跑出去结果被打了的猫。
看到一斗来了,两个人也并不惊讶。
冬月对他点了点头,更木留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随后就只剩下痛呼。
“冬月,轻点,轻点,要死了要死了”
“不,您明明现在好得很。”
回应更木留良的是冬月幽幽的回答。
更木留良现在每顿能吃两碗,比他吃的都多。
如果不是有蝶屋的报告在,他都要怀疑他的师父是不是在装病了。
“哎呀,徒弟终究是长大了,没有小时候那般贴心了”
“请您闭嘴。”
一旁的一斗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冬月和更木留良斗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院门被敲响了。
还没等一斗走过去开门。
一把刀缠着绷带的刀被丢了进来,正中他的脑袋。
怪疼的。
等一斗推开门,看到的只是一个裹着头巾匆匆离开的背影。
“是锻刀村的刀匠。”
跟着走出来的冬月那么判断道。
这个时候,他们才把目光转移到了那把被裹着绷带的刀身上。
等上面的绷带被一层一层拆开,更木留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这把刀啊。”
“老师,你认识它么”
“那当然了,是雾岛的刀,以前,我们可是一起战斗的同伴。”
说到这里,更木留良抬起了头
“我还记得,雾岛给这把刀起了名字,叫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