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发梢还带着湿润的水气。
动作间门都是浸着潮气的清甜味道,像是什么柑橘系的水果,让人忍不住去想她尝起来会不会也是一样,狠狠咬下去汁水四溢。
琴酒的手指动了动。
反正她也不会反抗。
面对他时,她从没掩饰过,所有的情绪都清晰又直白地捧到他面前。
似乎从第一次见他起就是这样,眼神中的灼热和语气里的欣喜,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就算反抗又怎么样,他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想法。
他一只手就可以封住她所有的动作。
让她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不理会她所有的哭泣和挣扎,看着她在痛苦与中被折磨得颤抖,才更让人兴奋不是吗。
所有的反常都不过是那场梦境带来的残留影响而已,就这样撕碎这条不合身的裙子一切都会回归正轨。
琴酒深不见底的绿眸中克制地涌动着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门,藤谷花奈觉得攥在腕间门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了。
时常会搞不懂大哥为什么突然生气他是更年期的妇女吗喜怒无常的。
藤谷花奈只好仰起脸看他“是我太吵了吗那我不说话了,大哥。”
是很吵,但不是用这种方式让她闭嘴。
琴酒没答,沉沉盯着她的眼神又让藤谷花奈怀疑他要拔枪了,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有些疼,然后她感觉手腕被往那边拉了一下
咚咚咚
和敲门声一起响起的,还有伏特加的询问声“大哥你在吗”
琴酒的动作顿住。
门外的伏特加又敲了两下门“有事情,大哥。”
一听是工作上的事,藤谷花奈立马脊背坐直,回头应了一声“阿伏,大哥在呢我们马上就好,你等等哦”
外面瞬间门没了声。
琴酒“”
藤谷花奈晃了晃被抓住的手腕“大哥放心,我搞快点,保证不耽误你工作”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说完这句话之后,琴酒大哥的脸色更难看了,攥在她腕间门的力道猛地收紧,又倏地松开。
“不用了。”
她被琴酒拎到了一边。
剩下的绷带还没绑好,琴酒也不让她碰了,自己随手缠好,拿起风衣就向外大步走去。
全程紧抿着唇,脸色黑沉沉的,特别吓人。
藤谷花奈怎么想都觉得应该不是她的原因,十有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唉,大哥真的好惨哦,受了伤还忙得脚不沾地。
一个卧底硬生生活成了劳模。
琴酒走到门口,临开门前,还又回头阴沉沉地丢下一句“把衣服换了。”
然后休息室的门就被砰的一声摔上了。
藤谷花奈莫名其妙,这衣服本来也不是她的,肯定会换呀。
大哥什么时候还关心起她的衣服来了,奇奇怪怪。
反正表现对大哥的关心这一目的已经达到,藤谷花奈也懒得管他们去忙什么。
她被拿去清洗的裙子还没好,暂时也走不了,所以藤谷花奈干脆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她掏出手机,又给之前找的那个假证贩子发了封邮件,准备再问问假证的事。
结果她才刚发过去,没过几秒,就收到了回信
做不成了,条子追过来了,我们正在t
戛然而止。
藤谷花奈“”